第三百七十二章 臭烘烘的法国探险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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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平头百姓的“私厕”就是自己家的厕桶,嗯嗯之后直接拎着桶子往窗户外面倒。甚至连路易十四微服私访的时候就被兜头倒了一泡童子尿。这个往窗户外泼屎尿的习惯持续了好些年,直到路易十六上台的时候忍无可忍,才颁布了禁令。可惜收效甚微,于是国王也退一步,说允许倒,但是你要先喊三声“注意水”(garea1eau),确定了楼下没有人,才可以倒。
渐渐地老百姓们也不再往窗户外倒了,因为他们现可以往郊外倒,还可以往塞纳河里倒。
本时空巴黎的大街上正是粪水横流,连塞纳河都臭气熏天。粑粑在巴黎的郊外堆起了一个高地,踩着粪堆就可以爬上巴黎的城墙,国王只好把巴黎的城墙加高。
直到十九世纪中期,糟糕的城市卫生状况引了一场大规模的霍乱,时任的拿破仑三世这才决定兴建巴黎的下水道系统。
所以你懂得法国人为什么会这么惊讶了,他们走遍全世界也没见过北海镇这样的公共卫生设施。
之后邓飞替那名水手付了1o元的罚款,法国人这才登上马车,被带到了港口旁边鲸鱼镇的旅社入住。结果等法国人一进旅馆房间,看到屋内的陈设后,顿时又是一番大呼小叫。
拉彼鲁兹伯爵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赛里斯人已经如此达,连淋浴和马桶都接到了房间里。
邓飞之所以没把他们带去北海镇安顿,倒不是怕泄露什么机密,而是这帮人实在太臭了!连那位拉彼鲁兹伯爵都已经半年多没洗过澡了,而且他下船时还喷了不少香水,差点就把跟他握手的邓飞给熏一跟头!
邓飞在鲸鱼镇忙着接待臭烘烘的法国人,于德利则在北海镇接待着李朝使者。
李朝这次来的使者团规模远比上次庞大,一共有二十多人;除了上次来的李尚义、李斗焕和孔孝源外,带队的则是一位名叫蔡济恭的文臣。
这位蔡济恭今年六十八岁,出身南人世家,如今已经是李朝南人党的领袖。
八年前,李朝的权臣洪国荣倒台后,由于朝中的气氛对蔡济恭不利,生怕自己遭到反对派清算,于是便跑到汉城附近的明德山躲了八年,即使李祘多次任命也不赴任,直到今年年初才被李祘给召回朝中,原本是要他担任平安兵使的,谁知蔡济恭对李朝和北海镇联合极为支持,自愿出使北海镇。
他们这次来是受朝鲜国王李祘所托,想和赵新重新商讨关于长白山南麓和江源以南之地的归属问题,以及解决济州岛被北海镇长期占用一事。
事实上自打北海军占领宁古塔的消息传到李朝,李祘就再也坐不住了;毕竟赵新曾经和孔孝源说的那番话当年可把李祘气的够呛。
如今北海军占了宁古塔,珲春很快就会成为其囊中之物,这样一来领土的事就躲不过去了。当年李朝跟带清玩了个花招,连蒙带骗的侵占了好一大块领土,结果被赵新一语道破。真要是硬扛着不认账,与其到时候被赵新派兵按在地上蹂躏,不如赶紧先来认个怂。
作为赵新的全权代表,于德利和蔡济恭进行了亲切而友好的交谈。
蔡济恭先表达了李祘大王对赵王攻克宁古塔的祝贺,又追忆了一下前明时代大明和朝鲜的友好历史。一番感慨表达完了,就直奔主题。
“于大人,我国大王的态度是,北海镇若是挥师南下驱逐满清鞑虏,我国不管是从人力还是物力上都将全力支持。不过关于江源以南之地,是不是可以缓一缓再说?我国对那里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已经开了七十多年,这要是退出来的话,那些定居的百姓将去何处安身?怎么说我国也是大明的宗藩啊!”
于德利的回答则直接了当:“蔡先生,宗藩的问题先放在一边,领土的问题我们不打算妥协。江源以南和长白山南麓是你们耍花招骗走的,必须要交回来。”
蔡济恭好说歹说,见于德利油盐不进,于是便提出要在北海镇等赵王回来继续谈,于德利不置可否,心说你们等他?嘿嘿,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不过李朝给的理由很强大,人家是带着国书的,必须面呈赵王。而实际的情况则是北海镇的商品种类太丰富了,李朝这帮人全都看花了眼。别看人都留在北海镇不走,可是运货的船却是已经跑了一个来回了。
法国水手大惊失色,于是便大喊了起来:“你干什么?我犯了什么法?”
小个子治安警指着水手身后一个外表被漆成浅蓝色的小房子道:“厕所就在那儿你不去,跑电线杆底下尿,你属狗的?”
吵闹声惊动了正在等待出的伯爵和邓飞等人。幸亏邓飞的法语还不错,于是等伯爵一行人了解到事情原委,无不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几名随行的科学家还亲自去公厕体验了一把,出来后直竖大拇指赞叹,说北海镇实在是太文明太先进了。
其他人一听,于是就排着队都体验了一把。
之所以会这样,就得说说十八世纪法国的公厕了。事实上这个时代的欧洲别说公厕了,就是私厕也没多少人家能拥有。
那座著名的凡尔赛宫根本就没有公厕,朝臣们只好在楼梯上或走廊里解决问题,一般花瓶或壁炉是他们掩人耳目的最佳选择。话说凡尔赛宫的女眷想方便的时候,会打一句暗语“我去采点花”,然后走到花园里去解决。反正人家有很大的裙撑和裙摆做遮挡,不会暴露。
宫里人多,屎尿屁自然也多,花瓶里花园里装不下了怎么办?王室的做法很简单!凡尔赛宫臭了,去卢浮宫住,卢浮宫臭了,去枫丹白露住,枫丹白露臭了,那边凡尔赛宫已经打扫干净了,再搬回来住。
所以别羡慕什么洛可可了,华丽、纤细和轻快风格的宫廷陈设背后,充满了屎尿屁的陷阱,“地雷”无处不在。
而平头百姓的“私厕”就是自己家的厕桶,嗯嗯之后直接拎着桶子往窗户外面倒。甚至连路易十四微服私访的时候就被兜头倒了一泡童子尿。这个往窗户外泼屎尿的习惯持续了好些年,直到路易十六上台的时候忍无可忍,才颁布了禁令。可惜收效甚微,于是国王也退一步,说允许倒,但是你要先喊三声“注意水”(garea1eau),确定了楼下没有人,才可以倒。
渐渐地老百姓们也不再往窗户外倒了,因为他们现可以往郊外倒,还可以往塞纳河里倒。
本时空巴黎的大街上正是粪水横流,连塞纳河都臭气熏天。粑粑在巴黎的郊外堆起了一个高地,踩着粪堆就可以爬上巴黎的城墙,国王只好把巴黎的城墙加高。
直到十九世纪中期,糟糕的城市卫生状况引了一场大规模的霍乱,时任的拿破仑三世这才决定兴建巴黎的下水道系统。
所以你懂得法国人为什么会这么惊讶了,他们走遍全世界也没见过北海镇这样的公共卫生设施。
之后邓飞替那名水手付了1o元的罚款,法国人这才登上马车,被带到了港口旁边鲸鱼镇的旅社入住。结果等法国人一进旅馆房间,看到屋内的陈设后,顿时又是一番大呼小叫。
拉彼鲁兹伯爵心中无比震惊,没想到赛里斯人已经如此达,连淋浴和马桶都接到了房间里。
邓飞之所以没把他们带去北海镇安顿,倒不是怕泄露什么机密,而是这帮人实在太臭了!连那位拉彼鲁兹伯爵都已经半年多没洗过澡了,而且他下船时还喷了不少香水,差点就把跟他握手的邓飞给熏一跟头!
邓飞在鲸鱼镇忙着接待臭烘烘的法国人,于德利则在北海镇接待着李朝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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