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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拿不住了。

  手抖心动。

  沈凡身后有一桌女生尖叫了起来，他过回头，现她们也有人举起手机了。

  程澈在台上面笑着，好像看见了，冲着沈凡眨了下眼，从跳板上蹦了下来。

  &1dquo;录好了?”程澈走回来，坐到座位。

  &1dquo;嗯。”沈凡咽了一下。

  &1dquo;拿回去好好欣赏吧，”程澈给自己倒酒，&1dquo;我一般可不轻易展示。”

  &1dquo;敬你。”沈凡举起杯。

  &1dquo;敬我什么?”程澈举杯的手停住。

  &1dquo;够浪，”沈凡说完，干了一口杯，&1dquo;比我今天早上见的海都浪。”

  程澈笑着骂了他一句。

  场里音乐震天响，胸腔都跟着产生共鸣，沈凡有点迷糊，余光里，旁边一直有手机对着他们闪灯，八成都是在拍程澈的。

  &1dquo;喝多了?”程澈把头凑过来问他。

  沈凡摇了摇头。

  只是有点晕，天旋地转的，四周的大屏幕飞转着太空人，沈凡第一次有种脱离地面的感觉，飘了起来。

  原来不仅可以靠数字麻痹自己，酒精也可以。

  &1dquo;我看你是到位了。”程澈把他的酒倒在了自己杯里，喊服务员要了个矿泉水。

  &1dquo;扶你去沙歇会?”程澈又问他。

  &1dquo;不用，”沈凡冲着桌上的灯说，&1dquo;墨叽。”

  程澈啧了一声。

  &1dquo;帅哥。”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男生过来，拍了一下程澈肩膀，程澈以为矿泉水来了，刚要说声「谢」，扭过头现着装不对。

  &1dquo;那个打扰一下啊，我那桌有小姑娘想要你联系方式。”那男生说。

  &1dquo;啊，不了，不好意思啊。”程澈客气地说。

  那男生点了下头就回去了。

  沈凡注意力被吸引了一秒，又转回来盯着桌子上的小灯。

  程澈开始清剩下酒，挺贵点的，不能浪费!

  可能是看程澈一个人在喝，而他的同伴已经歇菜，就来了几个女孩来敬酒。

  年轻人嘛，都好交朋友的。

  程澈挺配合，跟着一群不认识的人喝了好几杯。

  &1dquo;你是网红么?”那堆儿里有人问。

  &1dquo;不是。”程澈摇了摇头。

  &1dquo;哦，就你跟你这小朋友俩人来的啊?”那人问。

  程澈点了点头。

  社交牛逼的程澈今天挥失常，没什么兴致跟人闲侃，眼睛一直留意着沈凡那。

  这货从他下场跟他干完那一杯就开始直眼了。

  最后喝得差不多了，还剩下点，程澈再舍不得也得扔那了，他看了眼表，已经一点多了，脑袋凑到在沈凡那说：&1dquo;走啊?”

  沈凡胃里有些翻腾，没劲儿说话，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