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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一看，付祥生回复了，委屈巴巴的几个字：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她忙不迭回复：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是见不得人，我怕是连鬼都见不得了。

  常一笑给他语音：祥生，我还没让你见识我精湛的演技呢，你难道不想看看？咱们等再过个一年半载再说，光明正大、顺理成章的，多好啊！

  她觉得要被自己的声音给腻死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付祥生被那声音激得头皮麻，吞了口口水，才把手机拿到嘴边，冷着嗓子说：“跟谁学的？”

  常一笑愣了一下，问他：“不喜欢吗？”

  付祥生不自在地打了一个字过去：嗯。

  又了一句：姑且听你的。

  常一笑对着手机献了三个飞吻。

  第二天付祥生到常一笑家做客，即便是普通朋友，第一次来，自然也不好空着手，贵重的不合适，就买了些水果。

  姥姥看到他时就觉得有些面善，可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只热情地让他进屋，口里还客套着：“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

  付祥生乖乖巧巧地，喊了声：“姥姥好。”

  常一笑还在厨房里忙活，听到他来，立即就跑了出来，看他穿着白T黑裤，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忙正了正神色，说：“付祥生，你来啦！”

  这是她第一次当面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名字，付祥生竟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后来一想，还是叫“祥生”的时候好听。轻轻软软的，像是从心里飘出来的。

  付祥生点头，问她：“你在做饭吗？”

  “没有没有。”常一笑摇头，“是姥姥在做，我在烤饼干。”

  付祥生又点了点头。

  “这丫头，饼干什么时候不能烤，快陪你同学坐坐，看看电视吧，嗯，看看电视。”姥姥嗔怪她，一边又看向付祥生，“是叫祥生吧？名字取得真好，外面热得慌，快坐下凉快凉快……”

  常一笑洗了手，端了盘西瓜过来，正正经经地在付祥生一旁坐下。她拿起一块西瓜给他，“口渴了吧？吃块西瓜解解暑。”

  付祥生只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剜了他一眼，示意他接西瓜。

  付祥生就伸手接了，顺口道了谢。

  “客气客气。”常一笑说。

  “这就是你说的精湛的演技？”付祥生也不吃西瓜，就那样好笑地看着她。常一笑正襟危坐，只当没听见，却见他欺身上前，笑着一字一句地评价：“好——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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