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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薛从筠又看他一眼,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还是别别扭扭地道了个歉,“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对不起行不行。”
江倦没缓过来,不过鉴于对方道了歉,江倦还是理人了,“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薛从筠问他:“我哪样了?”
“你拿来的东西,你还问我?”江倦气闷地说,“那么大一只虫子。”
薛从筠比他更莫名其妙,“什么虫子啊,我这里面只有一只翡翠孔雀和一只金、金……”
话音戛然而止,薛从筠突然反应过来,顿时一阵爆笑。
薛从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倦:“???”
薛从筠再一次把匣子推到江倦面前,示意江倦打开,江倦拼命摇头,薛从筠只好自己打开。
“你看好了。”
薛从筠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精巧的物件——薄如蝉翼的玉叶子,上面蹲了只振翅的金蝉,栩栩如生。
薛从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倦:“……”
薛从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大一只虫子啊。”
江倦:“…………”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薛从筠笑出了猪叫,江倦却失去了梦想。
过了好半天,薛从筠终于笑够了,他揩去眼角的泪水,不解地问:“你和念哥究竟怎么回事啊?就你这胆子,还敢把人往湖里推?”
“不可能。”
薛从筠一锤定音,“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咸鱼卷,因为社死而被动洗白(。
第18章想做咸鱼第18天
江倦:“……”
他并不想要这样的洗白,太丢人了,江倦真诚地说:“没有误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实我特别恶毒。”
“就你?”薛从筠又开始模仿他了,“你拿来的东西,你还问我?”
江倦:“……”
薛从筠再接再厉,“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薛从筠又爆笑起来,咸鱼都没法忍了,江倦决定跟他互相伤害。
“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吗?”江倦幽幽地说,“不过如此。这样的东西,我见过好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个小玩意儿确实精妙,不过江倦穿书前还挺喜欢逛博物馆的,所以他说见过很多,也不纯粹是在伤害薛从筠,江倦是真的见过不少。
果不其然,薛从筠一听,再笑不出来了。
他打小胜负欲就强,又贵为皇子,他说好的,从来没人敢说不好,几乎所有人都顺着他来,唯独碰上了江倦一再吃瘪。
薛从筠又要跳脚了,“什么叫不过如此?你给我好好看看。它的雕工,它的意趣,独此一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