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页）

你从天上掉下来了，”布鲁斯恢复知觉时，一名保安说道。

他环顾四周。他在一堆看起来像是工厂的瓦砾中。抬头一看，他看到屋顶上有一个巨大的洞。“我伤害谁了吗？”

“这里没有人会受伤，”警卫说。布鲁斯可以看到他的名牌。上面写着哈利。"不过，你确实把一些鸽子吓坏了。"

“幸运，”布鲁斯说。当他躺在一堆破水泥地上，没穿衣服，也没办法回到队里时，说起来很可笑，但这是真的。

“或者只是瞄得好，”卫兵说。“你倒下的时候是清醒的。”

“你看见了？”

“整件事。穿过天花板。又大又绿，一丝不挂。”他伸手拿起一条裤子。他把鞋子扔给布鲁斯，说:“我觉得这双鞋子不适合你，除非你缩小到正常尺寸。”

“谢谢你，”布鲁斯说。他穿上了裤子。它们有点大，但比裸体好多了。

“你是外星人吗？”卫兵问。

“什么？”

“来自外太空，”卫兵说。“一个外星人。”

“不，”布鲁斯说。他不确定如何解释他是什么，所以他没有尝试。

“好吧，孩子，”卫兵说，就像他整晚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样，“你有一个条件。”

在直升机上的一间牢房里，娜塔莎·罗曼诺夫坐在克林特·巴顿的床边。作为预防措施，他被限制了，因为他们没有办法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让他摆脱了洛基的影响。娜塔莎认为在她把他的头撞在过道栏杆上后，她看到他回来了，但她不能确定…至少在她能和他交谈一分钟之前。那么她必须相信自己的直觉。

巴顿开始醒来时拼命挣脱束缚。“克林特，”娜塔莎说。“你会没事的。”

当他努力恢复清醒时，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巴顿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她知道他回来了。她可以看到他在那里，而不是洛基…她可以看到他害怕，困惑和愤怒。

“你知道吗？”他问。“这是你知道的吗？我得……我得把他引出来。”

“你必须保持水平，”她说。“这需要时间。”

他倒在床上。“你不明白，”他说。“有没有人拿你的大脑去玩？把你带出去，再塞点别的进去？你知道失去自我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我会的，”她说。她被创造和毁灭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当她说她是俄罗斯人时，她已经告诉洛基这么多了…或者曾经是。娜塔莎不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知道她忠于尼克·弗瑞，忠于神盾局，忠于克林特·巴顿。

巴顿朝她看了一眼。“我为什么回来了？你怎么把他弄出来的？”

“认知校准，”她非常严肃地说。然后她带着一丝微笑解释道。“我真的狠狠地打了你的头。”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试图判断她是不是在开玩笑。然后他只是说，“谢谢。”

这正是娜塔莎所需要的。她知道巴顿回来了。现在她可以解开他的束缚。他坐起来，搓着手腕。“塔莎，”他说。“我有几个特工——”

“不要，”她说。“别这样对自己，克林特。这是洛基。这是怪物和魔法，我们从来没有受过训练。”也许比直升机上的任何人都清楚，娜塔莎·罗曼诺夫知道你不能因为自己被洗脑时所做的事情而自责。你所能做的就是试着痊愈，下次把事情做好。

“洛基，”巴顿重复道。“他逃走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在哪里吗？”

他摇了摇头。“没必要知道。没问。不过，他很快就会行动了。今天。”

“我们必须阻止他，”娜塔莎说。

“是吗？谁是‘我们’？”

“我不知道，”她说。"剩下的人"

巴顿考虑到这一点。“嗯，”他说。"如果我用箭射穿洛基的眼窝，我想我会睡得更香。"

她笑了。“现在你听起来像你。”

“但你没有，”巴顿说。“你是间谍，不是士兵。现在你想卷入一场战争。为什么？洛基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我只是……”她声音越来越小，知道她无法欺骗巴顿。在他经历了这些之后。他知道洛基是如何运作的，他是如何在你意识到之前进入你的大脑的。

“娜塔莎，”他说，试图让她说话。

“我已经妥协了，”她说。即使她已经知道了，并利用它从洛基那里得到信息，她仍然能感觉到他利用她的方式。“我的账本出现了赤字，”她说，知道巴顿会理解。“我想把它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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