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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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等连连点头,周天年道:“家中那些金器具,正是借那爪甲点化的。恩公大可不必介意,但请挑选两件作个报酬。也让我周天年心无所愧。”
槐兄连连拱手:“我身为衙门捕头,瓜田李下之事,还望周先生谅解。”
周天年一惊,忙道:“恩公所言正是!怪我周天年莽撞,险些坏了恩公廉名。实在罪过,请恩公宽恕。”
等槐兄与周天年又客套数言,蒲先生见机问道:“周先生,有点金之力的爪甲,如今可尚有保存?不知可否取来一睹真容?”
周天年拱手道:“当然。只是这爪甲在两年前忽然没了法力,可惜无法再为恩公与诸位展现其中玄妙。”
蒲先生一皱眉:“怎会?”
只见周天年支吾道:“此……此是家兄在信中叮嘱,爪甲仅可解一时贫困,却不得坐吃山空,而当用心产业以求自立。想必是家兄见我产业渐成,便不再与我仙术相助罢。”
蒲先生点头称妙,随即与槐兄飞快交换过眼色。只见槐兄与周天年道:“周先生既执意回报,不如与我等细细道来,周先生家兄成仙之事的传闻如何?我魏槐万谢。”
周天年一惊,连声道:“不敢,不敢。恩公吩咐,我岂有不从之理?且听我与诸位仔细道来这传闻。”
“我周天年字安武,今年四十又三;家兄周海龙字安文,比我年长四岁;乃是本县世代大户周寿慈之子。本家在文登郊外世代经营田间产业,家境向来富庶。我两人从小被父亲送去学堂读书,以便继承家产,永保子孙万代之福。”言至此处,周天年语气忽然悲伤,低声道:“不想十一岁那年,旗人破关侵入中原。扫荡至文登一地,蛮夷勒令文登各户上交全部金银财宝。到我家时,蛮人听我家历代阔绰,自以为本家使诈,并未交出全部财宝。竟不容分说,将老父当场毒打,喝问有无藏匿财物。家父原本身子骨不好,当场遭旗人打晕,没过两日吐血死了。而旗人将本家洗劫一空,方才扬长而去。”周天年含泪道。
“这群畜生!”蒲先生直气得咬牙切齿。随他逐渐恢复理智,便与周天年沉痛道:“请周先生节哀。这蛮夷之辈,迟早会付出代价!”
周天年点点头,轻拭眼角泪水,继而道:“彼时家兄一十五岁,他当天回到家,见家父重伤,当即气得大声咆哮,要去找旗人拼命。幸亏同窗知己,成仙,死命将他拦腰抱住,苦苦相劝。才制止家兄飞蛾扑火,救了他一命。”话至此处,周天年长叹口气,道:“家兄虽行事冲动,却是个快意情仇的豪侠。他在本家生了剧变,几乎破产后常常与成仙两人外出,一边经营生意一边苦读。他二十岁那年,本家重新富庶起来;二十二岁那年,更是中了秀才,一时被称作文武全才。”
蒲先生问道:“周先生屡屡提及的‘成仙’是何人?”
周天年苦笑道:“姓成名仙,字长季,与家兄同岁。此人乃是家兄儿时同窗发小。两人亲如兄弟,极为熟络。成仙家本是文登农户。在他儿时,全家遭了痘疫,尽数病发身亡,唯独小儿子成仙躲过一劫。时下家兄将同窗的成仙擅自接回家中藏好,不准他回家,故此救了他一命。此是日后我听成仙兄与我说起,方才得知的。彼时成仙与家兄读则同桌,坐则同席,出则同车,很是亲近。以至同乡长者常常将与家兄并驾畅谈的成仙,误当作我这个整日闷在家中读书的亲弟周天年。”
蒲先生点点头,问道:“敢问周先生的家兄周海龙,是个怎样之人?”
“家兄,是我尊崇一生之人,”周天年说着,面上尽露崇拜之色,“家兄从小聪慧好动,深得众人追捧。学堂里,他有过目不忘之能,令先生很是吃惊。学堂外,他为人豪爽直率,广交朋友,常常率领同窗一起郊游打猎,斗草射箭,很是健壮。本县少年,争相与他相识。先生因此常赞他有古时刘玄德之风。至于家业,家兄更是年纪轻轻便操持自如。手下租客每逢喜事,家兄必当携礼上门,一同庆贺。每临不幸,家兄定亲往慰问,免除半年租税。三十年前,本家遭旗人祸害之后,正是多亏家兄力挽颓势,不停四处奔波经商,才撑起了家业。比起家兄,我却仍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孩童,总是苦了家父家兄费心照顾。后来家兄成亲,分家后,仍放心不下我,常常予我资助,每逢节日喜事便请我一同聚饮庆祝。”
“成仙为人如何?”蒲先生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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