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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讓這東西失靈，要麼是有針對性的克制；要麼是遭受賦予神力的存在同階或者更高級神祇的干擾；要麼，便是進入了其他神祇神力覆蓋的區域。

郭懷忿不敢細想，動用【神秘】壓制住自身的恐懼，開始想辦法自救。

&1dquo;施主所求何為？”

面前老僧的背影再次傳來了那種，仿佛張不開嘴，嚼著舌頭說話的問題。

郭懷忿感覺隨著老僧催問，高懸於老僧頭頂的三張朦朧的猿面仿佛活過來一樣，齜牙咧嘴地想要擠進她所在的空間。

誦經與木魚的敲擊聲開始出現不穩定的雜音，仿佛古老的短波收音機正在失去頻道，夾雜著噝噝啦啦的白噪。

不敢放任這種變化繼續，郭懷忿忙答道：&1dquo;我想離開這裡。”

&1dquo;我也想&he11ip;&he11ip;救救我&he11ip;&he11ip;”

老僧說著，轉過身來。

那是一張郭懷忿不認識的，女人的臉孔，佩戴著螳螂形狀的獨特耳環。

&1dquo;你是誰？”

郭懷忿警惕問道。她原以為當老僧轉過臉來，一定會看到某種讓理智遭受傷害的恐怖面容，卻未曾想過眼前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幕。

&1dquo;我是小九！救救我！”

問話的瞬間，女人的面孔居然發生了變化，成為那個來找張十夢就診的小姑娘。

只是此刻的小九再不見醫院裡那種麻木呆滯，而是急切，欣喜，又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1dquo;小九？”

&1dquo;哈哈哈，你可以再仔細想想。僅僅是從這裡離開，真的能解決你的問題嗎？”

小九的臉孔像是被橡皮擦抹掉，殘餘的五官碎屑變成亂七八糟的，抽象的線條與色塊。

這些難以名狀的事物仿佛活過來，獲得了成百上千各不相同的微小意識一樣，在臉孔上各行其是地爬動著。

片刻之後，變成了一位英俊的青年人在和郭懷忿講話：

&1dquo;你能來這裡，並非災厄，乃是機緣。

這裡是夢境的殘片，是古老的封印，也是嶄的未來。這裡位於夢界與現實之外的地方。

尋常的凡者終生難得窺見此門。既然身陷此處，你的願望便該當實現，不需要任何代價。

告訴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郭懷忿產生了一絲迷茫。

她可以確定，自從帥氣的青年人出現，自己的理智就已經趨於穩定，現在的自己是清醒的。

但她卻陷入靈覺瘋狂示警，又偏偏感知不到一絲惡意的尷尬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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