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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啊！

  顾承离也好顾景烨也罢，都是这种人！

  把一颗心捧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现在，要把心收回去了，他们却又来讨回这颗心，捧在手心里了。

  顾景烨挑眉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

  聂晚笙一愣，想了想，好像是没说过。

  至少，她现在搜索记忆，没有找到这句话。

  摸着良心说，身为丈夫，顾景烨其实……是合格的。

  是聂晚笙之前太作了。

  作天作地，总想让顾景烨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只爱她，要美人不要江山。

  怎么可能！

  爱情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当饭吃啊！

  “无话可说了？”顾景烨问。

  “……好吧。”聂晚笙耸耸肩，“你是没说过。那我现在说，好了吧？我，聂晚笙，不喜欢你顾景烨。行了吧？”

  “可是，我喜欢上你了。”

  “咳——”

  聂晚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顾景烨在开玩笑吧？

  他喜欢她？

  “你疯了？还是烧了？”聂晚笙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挺正常的啊，没毛病。”

  “我喜欢你，很让你不可思议吗？”

  “是。”

  顾景烨低笑：“我是你丈夫，聂晚笙。”

  她的表情有些别扭，垂下眼。

  是，她是聂晚笙。

  聂晚笙是爱顾景烨的，爱到离婚时，宁愿咬舌自尽，宁愿一分钱不要，净身出户。

  可她，本质上，是另外一个人。

  “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聂晚笙问，替以前那个聂晚笙问道，“以前的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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