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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斐趁大家商量的時候故意磨蹭了一會兒,等陳子淵和瞿逸抱著吉他霸占了客廳,才睜著他無辜的大眼睛看展述:「沒辦法,我們只能回房間了。」
完全不掩飾他的表演痕跡。
展述將他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輕輕哼笑了一聲,轉眼望向別處,抬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縱觀全娛樂圈,不論是真情侶還是賣腐兄弟情,做過捏耳垂這一充滿暗示意味的動作的cp掘地三尺都難找見一對。
喻斐被他大膽而親密的舉動嚇了一跳,微微睜大眼睛看了他兩秒,嘴唇蠕動幾下,沒憋出一句話,也沒躲開展述的動作,只有被捏紅的耳垂暴露了心情。
他白皙透亮的臉蛋在做這種生動的表情時格外可愛,想到喻斐只有在他面前時會這樣放鬆,展述滿意地放下手:「好啊。」
看喻斐這麼主動,他心下還有些驚奇。
難道戀愛的威力這麼大,還能讓事業狂在搞事業的時候也分心搞一搞對象?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他們窩在房間的懶人沙發里看視頻,喻斐抱著平板,兩個人順著沙發下陷的弧度親密而自然地靠在一起。
然而也僅僅只是靠在一起。
喻斐早已經習慣了他們之間的肢體接觸,這種程度的親近不僅激不起他的波瀾,甚至根本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鬆弛得像是自己靠著自己。
偏偏他看視頻又看得那麼認真,隨著屏幕上舞者舞姿的變化時不時問一句「這段能不能參考一下」,仿佛上課抽查。
展述的心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連小手都不敢牽,只能趁男朋友找視頻的間隙自我懷疑——
我們真的在談戀愛?
臨近飯點時導演把附近餐館的菜單發在了嘉賓們的手機上,本想著體恤他們忙了一上午,給他們點個外賣,嘉賓們的興致卻好像不大高昂,一個個都說還是自己走去店裡吃吧,曬曬太陽能心情更好。
節目錄製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們對導演組的便宜是應占盡占,更是沒見他們「心情不好」過。
導演們以為他們只是說著玩,誰知午餐這兩個小時更加反常。
嘉賓們的狀態遠稱不上頹,談笑風生嬉笑打鬧樣樣不少,聊的天是真心的,放鬆的氛圍也是天然去雕飾的。
唯獨大家的笑意像浮在表面,沒有感染力,反而跟心裡有事故作輕鬆似的沉悶。
導演組懷疑是有人鬧矛盾吵架了,不好直接過問,只能暗中觀察。
雖說他們《這是可以播的》第二季一開始的初心和「兄弟情深」這種詞彙不沾邊,但這段時間嘉賓們關係的變化他們也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