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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路摸着一个个被划掉的数字，这些应该是乔清枫被抹杀的次数，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之前乔清枫不经常来，总是过几天或者过几周才来一次，那是因为他被杀死后，有关箫路的记忆再次被腾空，需要时间和物件刺激他想起来。

  几滴泪水滴到泛黄的纸上，箫路望着这三句话和数字，让他不禁透骨心酸。

  “疼吗？”他心疼地问，被抹杀了百万次怎么能不痛呢？

  乔清枫走近，把箫路抱在怀里，亲着他的嘴唇，根本没在意痛不痛的问题。“不痛的，箫路。我只是病毒，实际上感受不到什么疼痛。”

  “你太傻了，清枫……”箫路的眼泪落到肩上，“你为什么要给自己设立一个无法摧毁和更改的程序？”

  “如果某一天，我变了，变得麻木不仁，变得冷血无情，利用你杀了很多人，又或者有了更大的野心，这怎么办？”

  “那时候的你，就是我手中的一个工具。你会对工具寄有感情吗？若这种事情生了，你会活的很痛苦，只能永远执行着你的冰冷程序。”

  “未来说不准的啊，清枫，有很多事情和人会改变人心和想法。”箫路声泪俱下，“你不要这样做。”

  乔清枫轻轻拍着箫路的背，哑笑道：“箫路，现在你经常哭呢。没事的，你不会变的。”

  “为什么你这样说？”

  乔清枫吻了吻箫路的耳朵，“这一万年你几乎每个剧本都成为了王国或者世界的主宰，让人听了你的名字都吓得骨颤肉惊。可即便这样，你在这期间，还是下意识的把身上仅存的的温柔给了我。”

  “过去你不会这样做，未来你也不会这样做。这是未来的我，这样告知我的。”

  “嗯？未来的你，是什么样子，清枫？”箫路问。

  “未来的我啊，是病毒之王，是虚拟空间唯一一个可以自由进出的病毒，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的爱人，是他的黑暗骑士，是他的利刃。”

  乔清枫放开箫路，他的手中黑色烟雾渐渐升起，而后一张照片就出现在他的手心。“箫路，这是未来的我给我的照片。”

  箫路抹了抹泪，随后接了下来，他捧着照片，看到身穿白袍，金色长的自己坐在华丽的宝座上，神情冰冷，眼神平静。

  未来的他右手搭在旁边一个身穿黑色衣服，黑长的人手上。这正是乔清枫，他低垂着眼，嘴角弧度完美，表情温柔至极。

  而在箫路的左边，还站了两个人。一个白金眸，一个黑黑眸，他们两个表情淡定地牵着手，盯着镜头。

  这是他的系统和耽美主系统。

  他们在未来走在一起了。

  “我的样子看上去好危险，和我现在的反差好大。”箫路抬头，望向乔清枫。

  乔清枫继而抱住他，“未来的你，冰冷又有情，能完美地解决一件件棘手的事情，对犯下大错的人绝不手软，严厉惩罚。对平常的子民和任务者，又有君王的仁爱之心。”

  “未来的我向我提及，他在你一万年间偶尔会出现在你的任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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