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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缨收起玲珑珠,淡淡道:“本君先去会会那老鼠精。”
他倏尔没了影子。
狐狸精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拍着胸口叹道:“吓死了,吓死了!”
时缨飞到屋顶上,却见那闫颇还在和任家正主刘凤儿寒暄。刘凤儿有二子,年纪都不大,因此这家产几乎就把持在她这个妇人手里。
孤儿寡母应该是备受欺凌的,但那些叔叔伯伯竟然没有出面抢钱。
奇迹,奇迹。
时缨吹了个口哨就消失了。
他在门口落地,气定神闲地等那闫颇。刘凤儿一人在滔滔不绝,只要闫颇把话语截断,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溜出来。
时缨已经暗示过他了。他应该懂。
不消片刻,那闫颇果然提着裤子就飞奔出来了,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时缨笑道:“你这个肥球倒也有。”
闫颇擦了擦脸:“魔君查出什么了?”
“没什么,只问了些没意思的。”时缨搓了搓鼻子,“那何有家如今如何了?”
“只剩他妻子一人经营店铺,这几天经常有人闹事,但王氏都摆平了。”
“这本君不奇怪,毕竟她是只妖精。”时缨想了想,“走吧,去会会那只老鼠精。”
将芜在酒楼里沽酒。这酒楼是一只老鼠精王紫与丈夫何有开的。他们还开了一家绸缎庄,生意同样红火。
王紫给自己取了个奇怪的名字,大概是因为不通人间事,自以为这名字多有文化。
是王紫招呼将芜进来的。王紫穿着绫罗绸缎,披着斗篷,抱着暖炉,一副贵妇派头。而将芜的脸脏兮兮的,被王紫当成了可怜的乞丐。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何大半夜在街上闲逛,还穿得那么单薄?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了还是从哪儿逃难过来的?”
将芜没照镜子,但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看起来会有多可怜。
难道是因为没有上妆,所以对方认为自己穷得底儿都掉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一分钱都没有。于是,她干脆伪装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将芜端着暖暖的茶杯,小声说了“谢谢”后就不再说话。
那一声“谢谢”说得王紫更觉得她可怜,便劝她道:“没事,你还年轻,大不了在我这里做个酒博士,每日里烹茶煮酒,好不自在。我呢,就当行善了,度你一度。”
“夫人是这酒楼的老板娘?”将芜怯怯道。
“我何止是老板娘?我现在可是酒楼和绸缎庄的老板。”王紫得意地笑了。
“一般当老板的不都是男人吗?”将芜好奇。
“我男人没用,这店还得我来开。今天有几个人以为我男人没了,我一个人守不住店,便来寻事,我三两下就料理了。”王紫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道,“对,你没听错,我男人前段时间没了,在赌博回来的半路上被什么妖物杀了。”
将芜低头喝茶,心想,这夫人似乎没有半点悲伤之意,想来用不着她安慰。
“夫人真是能干呢。”她喝完一口茶才悠悠道。
王紫笑了:“我自然是能干的。我和老伴儿刚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光棍,若非我,他死了也没人给铺张草席。”
“呵呵。”将芜附和着笑了两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夫人,”半晌,她才道,“你好像并不喜欢他,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王紫白了她一眼:“你这没眼力见儿的,别人家的私事跟你这小妮子有什么关系?”
听到“小妮子”三个字,将芜愣了一下。时缨也常常如此称呼她。她有些失神,低头喝茶,又匆匆认错:“是我多嘴。”
沉默了一会儿,王紫瞧她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的事,忍不住又道:“你怎么就不问了?”
刚才不是夫人你自己说的,要旁人少管闲事?将芜莫名其妙。
“让你不说你就不说,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王紫憋不住道,“其实我一开始也瞧不上他,你别看我现在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其实我已经三百多岁了,是一只老鼠精。”
将芜呛了一下,她第一次听到妖自报家门。
“那何有不是穷吗?他穷得家里只剩下一个米缸,也没遮挡的盖子,我便整天溜进去吃米,吃着吃着就见底了。换作我的小辈们肯定出不去,我呢,也只有变作人的样子才能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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