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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还敢开枪，硬着头皮说：&1dquo;长官，你这样做很危险。”

  洛古指着头顶的苹果，若无其事地说：&1dquo;啊，林博士什么时候敢朝着这里开枪，那就是出师了。我就可以放心地把你安排到前线去。”

  他被洛古这想法搞得愣。

  洛古手拿着苹果笑出声：&1dquo;别紧张林博士。你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人才，我才不舍得让你上战场。”

  说完，洛古从腰套里拔出小军刀，非常熟练地把苹果削皮，切了一大片递到他嘴边。

  &1dquo;很甜的，吃吗？”上校大人笑眯眯地说。

  身边传来一阵手枪的射击声，回忆被中断。

  林语缓了口气，在射击馆内扫视一圈。

  他突然想起前些天在北城大学，他帮江宁串场话剧。洛古在候场室找到他，他开玩笑地洛古戴军帽、试配枪。

  当时洛古说的是什么来着？

  ——「我不适合这衣服。」

  那时洛古的动作和表情，都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明明几分钟前还挺开心地帮他整理军装。怎么偏偏自己穿就不行了？

  林语若有所思。

  &1dquo;我说，林博士啊。”祁木无奈地摇摇头，&1dquo;你怎么练个枪还走神？”

  林语说了声&1dquo;抱歉”，放下步枪活动了两下手腕。

  祁木掏出手机晃了两下：&1dquo;介意我拍几张照片吗？”

  林语动作一顿，他看着祁木。

  &1dquo;啊，是这样的。我的社交平台每周都会更行程，我一般会做个九宫格放图片，这周行程还没，我想把射击馆这边的休闲活动加到总结里。”祁木解释着，&1dquo;射击馆有点小，我就算走到角落那边，也很可能会把你拍进去，所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1dquo;哦，没关系。”林语推了推眼镜，&1dquo;只有背影的话认不出来是我。而且射击馆里这么多人，我只是来馆里练习的人之一。”

  祁木笑得露出牙齿，退后靠到墙边，拍了几张馆内的图片。

  &he11ip;&he11ip;

  &1dquo;叮咚——”

  洛古穿着长衬衫坐在沙上看书，突然手机提示音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祁木在社交平台上艾特了他。

  他点开消息，原来是祁木更了平台内容，一组九宫格图片。

  木木木头：「最近在德国工作和生活都很开心，分享给你们。」

  消息艾特了很多个圈内音乐家。

  已经有好几个人给祁木点赞。

  洛古点开那些图片一一扫过去，直到最后一张，他停住了手。

  他一眼就认出了林语。

  那张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稍微拍到一点点侧脸，正好能看出照片中林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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