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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直起身徑直向前走。
兩個服務生趕緊抬著周望舒跟上他腳步。
被困成粽子的周望舒沒再鬧騰,安靜地躺在擔架上做個貌美如花的粽子,眼睛一直盯著陳遲俞的耳朵看。
這冰天雪地的,他耳尖的那抹紅卻遲遲未消,周望舒特想上手摸一摸,肯定很燙。
十分鐘後,他們抵達住的地方,陳遲俞這時候耳朵都還紅著。
到了周望舒門口,兩個服務生同時轉頭把陳遲俞看著,他們總不能就這樣把周望舒放下,她還被五花大綁著。
陳遲俞俯身將她抱起來,再放下去讓她雙腳著地,一手扶她肩,一手給她解繩子。
周望舒全程沒說話,安靜乖巧得讓人懷疑她是在憋個大的。
她也的確是在憋個大的。
繩子一落地,她立馬將手從斗篷里伸出來想去捏陳遲俞的耳朵,但半路被一隻手攔截。
這隻冷白修長的手自然是陳遲俞的。
陳遲俞陡然望向她,抬眸那一瞬的眼神利如鋒芒,「周望舒,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他這話沒到警告的地步,又比提醒的語氣要冷一些。
他眼神一冷下來,有種軍閥身上那種殺伐決斷的壓迫感,但周望舒卻沒有一點退縮,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我還挺好奇的,」這時候她還能笑出來,還笑得嫵媚至極又底氣十足,一點不落下風,「如果你對我耐心耗盡,會把我怎麼樣?」
「你不會再有這樣跟我說話的機會。」
在南城,周望舒自詡只有她不想見的人,沒有她見不到的人,但陳遲俞這話的意思很明白,她今天能站在這兒跟她說話,不是她人脈有多了得,手段有多了得,是他願意用一點耐心和她玩一玩,如果他對她耐心耗盡後還沒喜歡上她,他們或許還能再遇見,但也僅限於遇見,只能遠遠看他一眼。
她看著他,臉上還保持著方才的笑容。
按理說,她現在的心情不應該像她面上看起來那樣愉悅且鬆弛,而實際,她的心情比面上看起來還有愉悅。
這樣的陳遲俞讓這場遊戲變得更有了。
「我記住了。」她說。
陳遲俞鬆開她的手,「還要記住今天出門前你跟我保證過的。」
「知道啦,」周望舒豎起三根手指再次保證,「我會乖的。」
說完,她拿出房卡將門打開,兩隻腳邁進去,身體卻留在外面,扒著門框跟陳遲俞揮手,「晚安啦。」
陳遲俞沒有與她互換晚安,徑直離開。
兩個還抬著擔架的服務生跟陳遲俞鞠了一躬後也火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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