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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将白天生的事大致给唐令说了遍,捂着嘴打了个哈切,说:侯爷倒是个厚道人,对戚文珊挺上心,亲自去请了已经告老还乡的许院使给戚文珊瞧病。听侯爷说,当年秦氏城府颇深,借着侯爷的名儿,一碗药打了戚文珊的胎,不仅如此,还给戚文珊下慢毒,这些年毒入骨髓,怕是难治,不过今儿听许院使说,戚文珊的病没什么要紧,在山上好生静养,再喝药调理就行了。
谁知唐令听了这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着自己纤长白皙的指头,淡淡地说了句:大夫嘛,当然会拣好听的说,戚文珊没几年活头了,如今也就是在熬日子。
末了,唐令唇角勾起抹坏笑,朝她挑了下眉,幽幽道:傻姑娘,你以为秦氏真那么大胆,刚进侯府就敢算计毒杀侯夫人?是有人给她撑腰,黑鬼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时还用得着戚家,否则戚文珊岂能活到今日?
后面的话,她再也听不清了,实在是太困,打了个哈切,就沉沉入睡。
那天晚上,她又梦见了荣明海,这黑汉子抱着她,百般的挑弄她身上敏感之处,舌头灵活极了,掰开她的腿,去舔……到最后,荣明海忽然变成了条黑色巨蛇,紧紧缠绕住她,让她没法动弹。
醒来后,天已经大亮,她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也酸软酥麻的厉害,一摸脸,又热又烫,怎么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地就做这种梦,难道,她真的这么想荣明海?连做梦都想和他……呸!
正想入非非间,翩红提着长剑走了过来,轻笑道:“小姐,这会儿怕是已经开宴了,咱们过去瞧瞧。”
“好。”沈晚冬拿手背轻碰了下热的脸颊,和翩红一起朝正殿走去。
她二人并排走着,因身段样貌实在是出众,一旁端着饰和茶点的太监、婢女皆偷偷去瞅,一直目送两位姑娘带着香风走远了,这才遗憾地笑了笑,也是,这般的人间绝色,那可是只有督主和有权有势之人配看的,他们算个甚。
沈晚冬和翩红两个有说有笑地进了正殿一旁的偏殿,她们将小门轻轻打开,朝外去瞅。
大殿还是和往日一样,并未因今日是什么特殊日子而故作豪奢,只不过将落地帷幔换成了暗红色,稍显喜庆。已经坐满了宾客,如同朝会般,文武官员各坐一边,人不多,约莫二十来人,他们并未穿官服,只是燕居常衣,虽如此低调,但各个龙章凤姿,气度和本事自然流露,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风度。或品酒欣赏歌舞、或三两人言笑晏晏、或皱眉小声争论朝政,当得知此时乃是督主夜宴,便相视一笑,决定宴罢再议。
沈晚冬咽了口唾沫,她这会儿倒是有些紧张了。这些人可不是福满楼里拿起装腔作势之人,生死大权掌握手中,朝廷大政皆决断其间,赋役如何征收?如何强军?如何清丈土地?……他们与唐令,绝非简单的趋炎附势关系,而是大臣与权臣间相互配合、你进我退的复杂关系。
正在此时,只听殿外传来声悠长的唱喏声:安定侯到、杜大人到。
安定侯倒罢了,只是那杜明徽是出了名的目无下尘,压根瞧不起唐令这等权阉,竟然会来晚宴?
果然,众臣皆起身出列相迎,而唐令更是亲自从上高座下来,疾步向殿门口走去。没一会儿,两个小太监率先躬着身打帘子,随后,两个衣着简素的家仆抬着个小软轿进来。
软轿上坐了个六十上下的老者,容长脸,高鼻梁,花白须,一派的儒者风雅,可眉宇间又不失傲然之色,此人正是翰林院的编修杜明徽。这杜明徽不苟言辞,竟也不避忌讳,穿了身月白色的儒袍,脚蹬双粗布厚底皂靴,哪里是来赴宴,简直就是来奔丧。
紧跟在软轿跟前的是荣明海,他倒是意气风,穿的也喜庆,但还是十分有礼地侍奉在舅舅杜明徽身侧,并不敢拿侯爷的架子。
“老大人,本督没看错吧,您老竟会来?”
唐令笑着抱拳见礼,赶忙让人去他的座位跟前加了两个座儿,一个自然是荣明海的,另一个则是这杜明徽的。如此吩咐罢,唐令亲自上前去扶杜明徽起身。
谁知这老人竟挥挥手,淡淡说道:“老朽今日腿疾作,起不了身,唐督也不必来扶了,阿大阿二,抬我入座吧。”
唐令一愣,并未恼,只摇头无奈笑笑,他是知道这老头的心思,太清高太傲了,不愿意踩一下他的地,更不愿坐一下他的椅子,故而坐着轿子赴宴,绝不落地。
唐令瞧见杜明徽入座后,又看向“老友”黑鬼。
只见荣明海大手一挥,让心腹老梁抱着贺礼上前来,他将老梁手中捧着的锦盒打开,从里头取出把短剑,拔出,腕子一扭,耍了个剑花,两眼盯着泛着寒光的剑身,指头弹了个响儿,笑道:“这把剑是先帝赐给本侯的,削铁如泥,是让本侯斩尽天下奸邪。如今正逢唐督生辰之喜,本侯借花献佛,将此剑赠与唐督。”
唐令淡淡地瞅了眼那把毫不起眼的短剑,冷笑了声,说了两句客气的话,正要收下时,谁知瞧见荣明海拿手挡了下,只交给他剑身,并未给他剑鞘。
“此剑毕竟是先帝所赐,本侯不敢忤逆先帝在天之灵,就送唐督剑身,本侯拿剑鞘,希望有朝一日,此物还能合而为一。”
荣明海说这话的时候,一派的云淡风轻,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终有一天会将唐令拉下马,用此剑斩除此奸邪权阉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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