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卢塞纳的哀歌(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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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当伊迪丝把她的棍子举到她的脸上时,薄纱准备好了她的一束冰。她闭上眼睛,轻声低语。
“[借用技能米沙]。”
人类女人和[元素]瞄准了挣扎的卢塞纳。他举起右臂,试图从左手掌上撬开火焰之矛。两束冰向他射出,冻结在他无力的肩膀上。
他痛苦地尖叫,因为那只手失去了所有的动作。他试图用阴燃的气体融化冰,但两人继续攻击。我用最后一点法力创造了一个火锤,等待着冰层完全将他手臂上的皮肤线带到他身上的那一刻。那里
我使劲把锤子往冰上扔。它粉碎了,卢塞纳的右臂也随之脱落。他尖叫着,咆哮着,爆炸成气体,然后在那里晃来晃去,变成了灰烬。但是他的技能我们都没有。
他无法挣脱锁链。他甚至无法用伸出的火焰矛合上他剩下的一只手。他所能做的就是挥棒和叫喊,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浪费了他所有的技能。直到最后,有一个瞬间。
卢塞纳停了下来。他停止了挣扎。他的尸体就在那里,吊着。然后丹尼尔和德鲁玛放开了它,它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终于叹了口气,释放了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屏住的气息。
我瞥了一眼疲惫的同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当我记起我来这里做什么时,它就溜走了。慢慢地,我走向卢塞纳。
我低头凝视着倒下的恶魔。他快死了。不知怎么的,他还活着。当然,以他的[活力],即使这样也不足以完全结束他。但是他再也不能移动他的身体了——身体太破碎了。伊迪丝他走到我身边,我用爪子抓着他的脖子。
“告诉我怎么回阴间,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他没有回头看我。他的两只眼睛都不见了。然而,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转,好像他在仔细观察我的每一个动作。很长一段时间他什么也没说,即使在我重复这个问题之后。最后,当我低下头时,他开口了。
“要回到阴间,你需要……一个召唤项圈。”
“召唤项圈?”
我抬起头,一时糊涂。国王笑了。
“是的。一个召唤项圈。这是我的国王送给他所有忠实追随者的礼物。这是允许我多次来到凡间的原因。然而——”
他吐了一口唾沫,黑血溅到我脸上。我皱着眉头把它擦掉。
“你弄坏了它!当只有一个人可以带着它穿越涅修斯的飞机时,你和我一起来了!你摧毁了我们返回阴间的唯一希望!”
我眨了眨眼,慢慢地记下了他的话,他突然大笑起来。
“是的。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怎么努力,你永远都回不来了!知道你将在人间受苦受难并死去——而这种知识将继续带给我快乐,即使是在死亡中!现在结束它。按照你的承诺完成我,小鬼!当你和我一起死亡时,我将等待——”
“闭嘴。”
他说话尖刻,打断了他的话。一支冰矛顺着他的喉咙流了下去。他抽搐着,挣扎着抬起剩下的一只手臂,但他甚至不能动弹。那个女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着他流血而死。
最后,在卢塞娜停止移动后,她转向我,好像她要说什么,但她停了下来。我继续凝视着,快地睁开和闭上眼睛,试图处理刚刚生的事情。我转向刚刚跟在我后面的丹尼尔。他脸上一副阴沉的表情。
“他在撒谎,对吗?”
我瞥了一眼我的两个人类同伴。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在撒谎,不是吗?我是说,他为什么要说实话?一定有办法回来。”
当我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时,他们保持沉默。然而,没有令人放心的话。我对人类没有任何期望。
“但是……海克呢?他还在阴间!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他是我的同伴!”
“对不起,萨尔沃斯。”
丹尼尔稳定了我。他遇到了我的目光,我知道这是真的。卢塞纳没有撒谎。他很喜欢他的话。他拥抱了死亡,知道它会到来。我
我不能回阴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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