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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发出声来:&ldo;废物,过什么干瘾呢?&rdo;沈子靖没有恼,抬起头来把嘴唇贴上了他的耳边:&ldo;要说废物,你比我废的更彻底。&rdo;沈嘉礼点点头:&ldo;彼此彼此,难叔难侄。&rdo;沈子靖不再理会,径自伸手解开了沈嘉礼的腰带。手像蛇一样灵活的向下钻入,他用手指缓缓开辟了对方的身体。沈嘉礼面无表情的望着天,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像是死人。不过在沈子靖那饶有耐心的逗弄之下,他那脸上也隐隐的泛了红。沈子靖了解他的身体,约摸着他快要发情了,便立刻抽出了手指。将他推回褥子上躺好,沈子靖起身去洗了手,而后便怡然自得的开门离去,其间一句话也不肯说。而沈嘉礼侧卧着蜷缩起来,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心窝里的那点痒意四处乱窜,让他蹙起眉头,也不知该怎办才好了。泥涂四月天,天气和暖起来。沈嘉礼的腰是越挺越直了,走起路时,两条腿也不再那么拖泥带水。前些日子,乍一开春的时候,万物苏生,各种病痛也随之一起发作起来,他很是受了些罪,打持久战似的彻夜咳嗽,并且不时的就喘成一只风箱。他知道一个咳嗽气喘的病人会有多么讨厌,所以终日不肯露面,躲在窝里默默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幸而沈子靖是嘴苦心甜,还晓得给他弄点润肺的汤药喝。待到熬过那一段时日,他慢慢缓了过来,瞧着倒比冬天时更精神了一些。他还是瘦,但是瘦的有分寸,并不皮包骨头的难看,只是伶伶俐俐的,瞧着挺轻巧。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是晒晒太阳走动几步,皮肤下也能透出浅淡血色。平心而论,他这日子过的好又不好‐‐好,是因为他衣食无忧,只要沈子靖别闹脾气,那他一般就不会挨饿;不好,则是因为沈子靖的脾气阴晴难测,对待他就像猫抓老鼠一样,不是用爪子拨一拨,就是用尖牙咬一咬,始终不让他痛快,也始终不肯吃了他。他自认是个有经历的,而且年长几岁,不愿去何沈子靖一般见识。可饶是如此,他还是经常被沈子靖气的心口壅塞,恨不能呕出一口血来。沈子靖从聂人雄那里学来了一口野调无腔的污言秽语,字字句句都像刀子或者大粪一样,让人望而生畏,没有招架之力。这天下午,沈子靖把沈嘉礼拎到了楼下小起居室内,一边晒着春日太阳,一边喝茶闲聊。沈子靖问他:&ldo;你那&lso;一巴掌&rso;的相好里,除了我和马天龙之外,还有谁?&rdo;然后不等沈嘉礼回答,他微笑着补充了一句:&ldo;还有小淳吧?&rdo;沈嘉礼垂下眼帘,对着瓷杯里漂浮的几片茶叶点了点头,很平静的答道:&ldo;是。&rdo;沈子靖控制住惊讶的表情,毫不在意的发笑:&ldo;哎呦,那小淳才多大呀!&rdo;沈嘉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ldo;小淳小。&rdo;沈子靖横了他一眼,同时回想起了自己当年&ldo;小&rdo;的时候。那时候的沈嘉礼几乎就像一条发了疯的毒蛇,从早到晚的缠在他的身边。他那时候是真的&ldo;小&rdo;,被这位三叔缠的不能脱身,糊里糊涂的便就了范。&ldo;还有谁?&rdo;他继续问道。沈嘉礼嗅着清茶的芬芳:&ldo;还有……一个男孩子,二十来岁,非常活泼漂亮,可惜早死了。&rdo;沈子靖心算了一下,发现问题:&ldo;还少一个哪!那位又是谁啊?&rdo;沈嘉礼放下茶杯,一本正经的答道:&ldo;段至诚。&rdo;沈子靖哈哈的笑了起来,觉得唯有这位还算是个靠谱的对象:&ldo;就这些?没了?&rdo;沈嘉礼管理着自己的头脑,极力避开段慕仁的身影:&ldo;没了。&rdo;沈子靖还是笑,笑着笑着感觉不对味。随便找了个借口大发雷霆,他在沈嘉礼的脑袋上扇了几巴掌,打的对方七荤八素,瘫在椅子上半天动不得。沈嘉礼活了三十多年,活到了一无所有、天天挨揍的地步,心中悲苦可想而知,可又没有本事自立自强、一走了之。晕头转向的在椅子上坐了片刻,他忽然脱力一般垂下双手,一个脑袋也后仰过去。沈子靖探头一瞧,只见他周身微微抽搐,满头满脸皆是冷汗,就知道他是犯了那电刑的后遗症。他拿起手帕,为沈嘉礼擦了擦汗。如此又过了两天,马天龙再次来访。他带来许多新鲜水果,纯粹是来探望沈嘉礼的。沈子靖本来对这人兴趣不大,可又想他毕竟是军界中人,故而前来作陪。三言两语的寒暄过后,他开始和马天龙探讨世界局势:&ldo;马司令,你对于德国军队在苏联的战情,有什么看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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