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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停顿之后,他说:&1dquo;我们还没抓到任何人。”
&1dquo;她有一个皮条客。”
&1dquo;我们知道。”
&1dquo;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1dquo;瞧,斯卡德先生——”
&1dquo;她的皮条客叫钱斯。那也许是名,也许是姓,或只是一个绰号。犯罪记录里没有他,至少没有这个名字。”
&1dquo;你是怎么知道犯罪记录的?”
&1dquo;我从前是警察。瞧,德金,我有很多信息要给你。我们谈一会儿如何,你可以随便提问。”
&1dquo;好吧。”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钱斯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我向他详细描述钱斯的体貌特征和他的汽车,外加驾驶执照的号码。我说他至少控制了四个女孩,其中有位索尼娅?亨德里克斯女士,可能大家都叫她桑妮,我描述了她的长相。&1dquo;星期五晚上他把汉德瑞克斯送到中央公园西街四百四十四号。她或许住在那儿,但也有可能是去参加为一个名叫基德?巴斯科姆的职业拳击手举行的庆功宴。钱斯对巴斯科姆很感兴,也许那栋大楼里有人为他举行庆祝会。”
他想要插话,但我不停地讲下去。我说:&1dquo;星期五晚上钱斯得知那个叫达基嫩的女孩想要终止他们的关系。星期六下午,他到她在东三十八道街的住处找她,告诉她他没有异议。他让她月底搬出这个公寓。那是他的公寓,是他租下公寓把她安置在这里的。”
&1dquo;等一下,”德金说,我听到沙沙的翻纸声。&1dquo;登记的承租人是戴维?戈德曼。达基嫩的电话也列在他的名下。”
&1dquo;你查到戴维?戈德曼这个人了吗?”
&1dquo;还没有。”
&1dquo;我猜也查不到,也许戈德曼是钱斯雇来为他做掩护的律师或会计师。我只能告诉你这些,钱斯看上去根本不像会叫戴维?戈德曼这个名字的人。”
&1dquo;你说他是黑人?”
&1dquo;对。”
&1dquo;你见过他。”
&1dquo;没错。虽然他没有固定的出入场所,但有几个地方他常去。”我把几个地点开列给他。&1dquo;我查不到他住在哪里。我猜他是有意保密。”
&1dquo;没问题,”德金说,&1dquo;我们可以逆向追查。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们,记得吗?我们可以根据这个号码去查他的住址。”
&1dquo;据我所知,那是他的代接电话服务站的号码。”
&1dquo;好,他们会有他的电话。”
&1dquo;也许吧。”
&1dquo;你听上去似乎挺怀疑?”
&1dquo;我想他不愿让别人轻易找到他,”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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