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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一所公司更有保障些。」他苦口婆心地勸「聽我的,去試試好不好?」
再說下去就無休無止了,沈渡津不是不知道盛閔行再為他好,他永遠對著為自己好的人容易心軟。
最後還是他妥協。
面試分為初試和複試,第一輪初試就會篩掉一大批人,他本以為自己會是其中之一,卻沒想到安然度過被留到了複試。
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情況,他雖然存疑卻也沒對盛閔行說。
複試時間定在一周後,結果當天他卻見到了一個絕不想看到的人。
復縉坐在辦公椅上,細細品味著上好的雨前龍井,看著他一個人熱血從頭頂涼到腳底。
沈渡津沉聲道:「盛閔行跟我說,他與這家公司半點干係也沒有。」
復縉:「他是沒有干係,但我有啊。」
如果他知道復縉會在,無論盛閔行說什麼他都不會來。
當初鍾期恨鐵不成鋼,負氣從他家搬走後其實又聯繫上他。
就在盛閔行向外界公布擁有同性伴侶的時候。
鍾期沒有明面上問他,只小心翼翼地試探他是否看到了當天的熱搜第一位。
他倒更顯得坦誠,大方承認了和盛閔行在一起的事實。
自那時起長達快兩個月的冷戰終於結束,他們終於又重聯絡上。
鍾期承認是他當初太偏激,受到一次傷害後便以為所有與復縉來往的人都與復縉一樣惡劣,事實上可能並不是這樣,只有復縉一人信不過而已。
沈渡津同樣站在好友的角度思考問題,認為復縉不可信。
結果的確如此,他一定存心瞞著,這才瞞過了所有人。
沈渡津:「你想幹什麼?」
復縉卻不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年前我接了個與這家公司的合作,與這邊的老總還算熟識,他跟我說在招的履歷表上見到了熟人。」
「你猜猜看,他怎麼認出你來的?」
沈渡津冷冷看著他,並不準備作答。
「他說,他在一場酒會上見過你。」
沈渡津後知後覺是那場最後以獲得一位愛人收場的酒會。
復縉:「你可是盛閔行身邊的紅人啊。」
「前不久他公布了一位同性伴侶,是你吧?」這是赤裸裸的打探。
他還是不回答,一開口可能鑄下需要很多精力才能挽回的錯誤。
他知道盛閔行與復縉之間並不是單純的親戚關係,尤其是上回盛閔行幫他從復縉手裡劫走鍾期後,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是發生了些微妙的改變。
他不想盛閔行在不必要的地方上多花時間,這樣勞心傷神。
沈渡津死不承認,復縉也不糾結,他本意也沒想從沈渡津嘴裡撬出點什麼,「算了,這不是今天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