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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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的悯生也试着起身,“君上,臣等无能,令君上遭受如此重创,请君上降罪。”
胜楚衣抬手示意他坐下,“无需多礼,此事罪不在你。”
他眼光在弄尘脸上若有似无地掠过,看得弄尘脊背凉,“君,君上,弄尘见过君上。”
接着额头就被弹了一下,“不长进!”
弄尘揉着额头嘿嘿一笑,便知胜楚衣这是饶了他了。
紫龙从旁麻利地奉上血幽昙,小心看着胜楚衣用完,再服侍净手、漱口,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又有条不紊。
胜楚衣仰面闭目,体会着被血幽昙毒素惯穿的通体舒畅,额间最后的罪印终于渐渐消散无踪。
身边的人就静静地候着。
良久之后,悯生道:“君上,最后这段时日,我与弄尘将轮流护为君上护送血幽昙,确保万无一失,请君上放心,只是如此一扰,只怕会乱了之前的规律,这花的用量,至少要增大一倍。”
“无妨。你们辛苦了,此番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胜楚衣缓缓掀开眼帘,对悯生的顾虑一带而过。
“回禀君上,三支运送血幽昙的队伍,二十四条线路,每隔半月随机变换一次,却还是被以清公主的人盯上了,臣等失职,竟然不察。”
胜楚衣来回踱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神鬼莫测的笑意,“以清若是有这份能耐,倒是本君小瞧了她。”
悯生道:“司命君已派人作了小小回敬,天亮之后,东煌以西,从此将再无人敢接朱砂令。”
“好,那便暂且如此,七年之期将至,还当小心谨慎,以免夜长梦多。”
“遵命。”
……
一行人马在院外原地修整,胜楚衣就又重回了沧澜院中,紫龙跟在后面,刚刚小心替他带上门,就被弄尘给远远地拉到一边,悄声问道:“喂,刚才进去可看见了?里面的女人活的还是死的?”
啪,脑袋被紫龙拍了一下,“自然是活的!”
“那怎么没动静呢。”
“睡了呗。”
弄尘伸长了脖子向院子那边眺望了一眼,“什么样的人能让咱们清净如仙的君上如此、如此、如此地如狼似虎啊,还真是好奇。”
紫龙嫌弃道:“那人,你最好别惹,惹毛了,比什么都麻烦。”
她不说还好,说了,弄尘立时就更期待了。
萧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晌午,正双手双脚压在银风身上,害得那巨狼只能一动不动给她当毛绒抱枕,却不敢稍有反抗。
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头顶上胜楚衣逆着光的脸,与梦中一模一样。
“你知不知道你很笨?”她迎着日光,眯着眼看着他笑。
“说我笨的,你倒是这世间第一人。”胜楚衣垂眸看着这个小家伙儿,裹在他的衣裳里,居然还敢嫌弃他!
“我有个秘密,若是被你知道了,不知会怎样。”
胜楚衣站起身,一大片阴影便将萧怜彻底盖住,“我无需什么都知道,但你不可红杏出墙,其他一切,皆随心所欲。”
萧怜噗嗤一声,又咯咯咯地笑开了花。
“又笑什么?”胜楚衣捡了她的衣裳递过去。
“你说起红杏,我倒突然想起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
“作何解释?”
“从前有个人,名叫苏轼,他曾写过一诗,你要不要听?”
胜楚衣稍稍凝眉想了想,“苏轼?不曾听过此人,你说来听听。”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萧怜说着,满脸坏笑地挑眉。
胜楚衣稍加琢磨,刮她的鼻子问道:“这该是后两句,那么前两句该是什么?”
萧怜刚胡乱穿上里衣,两只手臂搂上他的脖颈,“你还真是有造诣啊,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诗的前两句就是:十八娘八十郎,苍苍白对红妆。”
说完,更加放肆地咯咯咯笑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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