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靺鞨宝(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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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大人又去找圣刚和尚吐苦水,把昨晚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和尚听罢,抚掌叹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一点儿没错吧!”
没过多久,李大人决定亲自登门拜访那几位公子,一脸诚恳地问道:“哎呀,我特意为了你们准备了这么一场盛宴,菜品丰富到不能再丰富,你们怎么就不领这个情呢?”
这段故事,就这样在神秘与疑惑中展开,不禁让人好奇,这些贵公子们到底是对食物有着怎样苛刻的挑剔,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诸位公子皱眉摇头,抱怨道:“哎呀,火候不对,烧烤炖煮都不合我们的标准呐。”
圣刚和尚听闻此言,瞪大眼睛,故意调侃道:“嘿,别的暂且不论,你们这些公子哥儿,连用炭火烹煮个饭食也能挑出刺来?这我就纳闷了。”
公子们面露尴尬,其中一人解释起来:“大师有所不知啊,这炭火烹饪可是有讲究的,必须先烧透了,去除杂质,叫做‘炼炭’,这样用起来才不会有烟火气。李使君府上的炭没经过这一关,所以咱们觉得味道欠佳。”
和尚一听,拍手大笑起来:“哎呀,原来如此,这还真是贫僧孤陋寡闻了!”
后来黄巢起义军攻破城池,那几兄弟的家产被洗劫一空,他们不得不跟着圣刚和尚一起逃进深山老林躲藏,三天粒米未进。好不容易等到贼兵远去,一行人打算徒步前往河桥一带。半路上,一家小店刚刚开门营业,正在售卖简单粗粝的糙米饭。和尚口袋里还剩了几百文钱,便买了些盛在土碗里大家一起吃。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再豪华的酒肉也比不上这朴实的一餐。和尚边吃边笑着对他们说:“这顿饭可没用你们要求的炼炭煮出来的,不知各位公子还能下咽不?”
几位公子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全都低下了头,哑口无言,再也不敢提那些精细讲究了。
十六
唐朝天宝年间,要说的这位女主角名叫李娃,乃是长安城内一名风情万种、品行奇特的舞妓,她的传奇事迹,让当时的监察御史白行简都忍不住为之挥毫泼墨,撰写传记。
话说那时,有一位来自常州的荥阳公,虽然我们不细究他的名字,但他可是声望极高,家里也是富得流油。当他五十岁左右时,膝下独有一子,正值青春年华二十出头,小伙子聪明俊美,才华出众,鹤立鸡群,深受同龄人的推崇。父亲对他疼爱有加,赞他是家族的“千里马”。
这儿子参加乡试秀才选拔,临行前,父亲给他配备了华丽的服饰、精美的车马以及在京师生活的所有费用,并鼓励他说:“你这小子有才,定能一举成名。我已经给你预备了两年的生活开销,只希望你能尽情追求理想。”
小伙子自信满满,认为高中榜不过是探囊取物。从常州出,一个多月后抵达长安,在布政里安顿下来。
某次,他游玩东市回来,途经平康坊东门,正准备去西南方向拜访朋友。途径鸣珂曲时,眼前一亮——一座庭院并不宽广,但屋舍严谨幽深。院门半掩,只见一位名叫娃的女子正倚靠在丫鬟和青衣的陪伴下站立,她那妖娆曼妙的姿态世间罕见。小伙子瞬间被她吸引,驻足马前久久不愿离去,甚至故意丢掉鞭子,让随从捡拾,借机偷瞄那女子。李娃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回以深情凝视,两人之间暗生情愫,但小伙子最终还是没敢开口搭讪,恋恋不舍地离开。
自那以后,小伙子心中仿佛失去了什么,便悄悄向熟悉长安的朋友打听那女子的来历。朋友告诉他:“那是烟花之地李氏家宅,那位女子就是有名的李娃。”
小伙子急切地问:“我能追求她吗?”
朋友答道:“李家家境不错,之前与她交往的都是权贵豪门,花费不菲。没有个百八十万的,恐怕打动不了她的心。”
小伙子斩钉截铁地说:“只要能博得美人欢心,哪怕百万家财,又有何惜!”
几天后,小伙子精心打扮一番,带着随从浩浩荡荡地前往李家。敲响门环后,不久便有一位侍女开了门。小伙子问:“这是哪位大人物的府邸啊?”
侍女没回应,转身疾步高呼:“哎呀,这不是上次丢鞭子的公子嘛!”
李娃听到消息后欣喜万分:“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梳妆打扮出来相见。”
小伙子听到这话,内心窃喜不已,被引至院中的矮墙处等待佳人。
在一个闲暇的午后,一位身材佝偻的老太太,皮肤白皙似雪,正是传说中的娃母悄然出现。主人公生哥恭敬地屈膝行礼,热情洋溢地问道:“听闻此地藏有一处雅致的空置庭院,我有意租下居住,此事当真吗?”
娃母略带神秘地回应:“哎呀,只怕那院子狭小简陋,怕是委屈了您这样的贵客,哪敢轻易答应呢。”
她引领生哥步入了一座华丽的待客馆舍,屋宇壮观。娃母话锋一转,微笑着说:“我有个女儿,貌美小巧,虽然才艺尚显稚嫩,但她喜欢结交朋友,不知能否让她来拜会一下您?”
随着一声令下,娃姑娘翩然而至。她的双眼明亮如星,皓腕轻盈,举止之间尽显风情万种,让生哥瞬间惊讶得无法直视。两人互施一礼后,开始寒暄起来。
这位娃姑娘美艳不可方物,生哥前所未见。再度落座,眼前是热气腾腾的茶水和香醇的美酒,器具洁净透亮。时光飞逝,夜幕降临,四周鼓声四起。娃母关心询问生哥住所远近,生哥灵机一动,回答说:“在延平门外几里之地。”
他内心期盼着因路途遥远能被挽留下来。然而,娃母却说:“既然鼓声已响,你应当尽快归家,别违反宵禁。”
生哥面露难色,恳切道:“承蒙款待,不觉间日已西沉,回程路途遥远,城中又无亲朋好友可投靠,这该如何是好?”
娃姑娘含笑应道:“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这里的简陋,愿意在此借宿一晚,又有何妨呢?”
生哥频频看向娃母,娃母点头应允。生哥立刻唤来随身仆人,拿出两匹细绢,打算以此作为一晚的饭食费用。谁知娃姑娘婉言谢绝,笑容可掬:“招待客人不必如此繁文缛节,今晚的花费,就让我这个穷苦人家,简单粗犷地招待您吧。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生哥再三坚持,终究未能说服娃姑娘。不久,二人移步至西厢房,帷幔床榻,华美耀眼;梳妆用品与卧具也都奢华非凡。入夜,灯火通明,摆上的菜肴更是丰盛无比。餐毕,娃母起身离去,留下生哥与娃姑娘深入交谈,二人话题广泛,笑声不断,气氛和谐融洽。生哥坦言:“之前偶然经过府邸,恰好遇见你在屏风之后,自那时起,我对你思念之情愈浓厚,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难以忘怀。”
娃姑娘含羞回应:“我也是同样的感受。”
生哥接着表白:“今日前来,不仅仅是为了租住庭院,更希望能实现心中长久以来的愿望。只是不知道命运将会如何安排?”
话音未落,娃母适时归来,询问详情,生哥便如实相告。娃母听罢淡然一笑:“男女之间,情愫深深,倘若情投意合,即便是父母之命,也无法阻挡。我家姑娘虽身处陋室,但若能得到您的青睐,又怎会配不上您的枕席之间呢?”
话说,那位书生兴冲冲地下了台阶,朝着那位老人家深深一拜,满脸诚恳地说道:“我愿意给您当个仆人,尽心尽力地伺候您。”老人家一听,笑得合不拢嘴,立马就把他当成了自家公子哥儿,大家喝得高兴,就各自散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老人家也不含糊,直接把书生的一应家当都搬到了李二家里,这下书生算是正式入住了。从那之后,他就变得低调起来,就像个隐形人一样,跟亲朋好友都断了联系。每天就是跟些艺人、戏子混在一起,唱唱跳跳,游山玩水。可没多久,他身上的钱就花得精光,连他那匹骏马和家仆都卖了。过了一年多,他手头的钱财和仆人马匹全都荡然无存,老人家对他的态度也渐渐冷淡了下来,倒是那姑娘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
有一天,那姑娘对书生说:“咱俩都认识一年了,你瞧瞧,我这肚子还没动静呢。我听说那竹林神特别灵验,有求必应,要不咱俩去拜拜,求个子嗣,怎么样?”书生一听,也没多想,高兴得不得了,立马就把衣服当了,换了钱准备祭祀用的酒肉,跟着姑娘就去祠堂祷告去了。两人在那儿待了两宿才回来。
回来路上,书生骑着驴,走到里北门的时候,姑娘对他说:“这东边有个小胡同,里头住着我姨妈。咱去那儿歇歇脚,顺便拜访一下姨妈,怎么样?”书生觉得也挺好,就跟着她往前走,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东门。他往门里一瞧,嘿,地方挺宽敞。姑娘的车夫在后头喊了一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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