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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于观真立刻就把说实话这个选择扫到垃圾桶里,虽说老师从小就教育好孩子不应该撒谎,但有时候这个世界非常需要善意的谎言,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真话根本没人相信的情况下。
坚持不懈的人是英雄,可一意孤行的人是哈皮!
将掌控权放在别人手里从来都不是于观真的作风,他虽觉得崔嵬年轻时狂妄,但其实仔细想想,如剑这样的大门大派,岂是事事由得自己做主,当初三大宗门偏要勉强他出关为名门正派的颜面向缥缈主人请战,崔嵬之后不顾死者为大,勃然大怒,难道真是他性情古怪到不近人情?亦或者是……他早已厌烦旁人的“寄予厚望”。
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也许正因如此,才会走到一起。
无论如何,起码有句话崔嵬说得都一点都不错,世人赞誉剑的藏锋客时并不是因为剑的名气,而是因为崔嵬拜在剑门下,如此简单而已。
这世上的道理总是会为强者让道。
于是于观真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后手——在更大的危机之下,即便是仇敌都会选择暂时合作,更别提三大宗门本就同气连枝。
无涯宫与天玄门急匆匆赶来,无非是因为丑奴、缥缈主人、赤霞女三人的共通点在九幽君身上,所以才会担心赤霞女感情用事之下与缥缈主人一拍即合,准备将九幽君解救出去。可实际上,缥缈主人到底为何与赤霞女同上剑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正如他之前为何与崔嵬同行,世人只知道有此事,而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倘若缥缈主人是上门来找剑的麻烦,且正好捏住了弱点,那么上山此事的意义就大不相同了,因此于观真自走进来之后,一直没有半点好声气。
于观真讥笑道:“如何?剑冥思苦想多日,都没能给我一个答案,不知道集三宗之力,是否会有所不同。”
应九湘的脸色微微一变。
如今情况骤然翻转,此事虽与九幽君确实相关,但实际上与他的关系完全不如两宗所想那么密切,她怎么也想不到竟是缥缈主人的爱徒为偿还昔日恩情而身受重伤,难怪剑没有将人逐下山去。
此事是缥缈主人占着情理,三宗难免势弱一头。
“为何不说话?不敢说,不愿意说,还是怕说出口来,惹人非议。”于观真慢慢放下了茶杯,神色淡然,“不如我来替你们说,如何?”
如果说崔嵬是喜怒无常,那么缥缈主人无疑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若叫此人拿住把柄,倒还不如死了痛快。
应九湘虽不想听他说什么,但情势比人强,只能强自忍耐;长宁子脾气向来极好,此时仍不免感到些许尴尬。
6常月微微叹息一声,他今日竟也笑不出来了:“愿闻其详。”
“你们一定在想,我这徒弟虽拜在我门下,但却心中向着剑。”于观真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闪过冷光,不带丝毫笑意,叫人看了心中不由得惧怕,“倘若你们真将他治好了,说不准才回到缥缈峰去就死在我手中,要你们冒这样大的风险,岂不是大大的不划算。”
他这话说来颇为邪气,在场众人的脸色都不禁变了变,师飞尘怒道:“混账!人命岂可如此衡量?唯有你这等邪魔外道方才如此草菅人命。”
应九湘皱了皱眉头,脸色微沉,觉得师飞尘显然是被话套了进去,哪知缥缈主人并不在意,又道:“既是如此,那么你们定然在想,莫离愁此举是为偿还崔嵬当年的恩情才做出此事,倘若放任身死,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剑心胸狭隘,妄称名门正派。”
“可是要为此弟子开启冰狱,寻求九幽君解毒,又担忧是我一手策划的计中计。”于观真侧过头,他红润的嘴唇犹如蛇吻,每句话都淬毒,似要挖出人内心深处的忧虑跟秘密,“当真是骑虎难下,是么?”
这两个猜测无疑戳中了应九湘与长宁子的心思,二人面面相觑,心念电转,显然是想到了一处去,长宁子抚了抚长须,略有几分惭愧,目光落在于观真身上,暗道:“都怪我二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番一来,不单陷6道友于窘境,也给自己找了大大的麻烦。”
应九湘镇定心神,平淡道:“缥缈主人不必讥讽,难道你敢说自己不为九幽君而来?”
“我句句真心实意,如何是讥讽?”于观真略略一顿,脸上浮现出嘲弄来,“不过无涯宫主当真是重情重义的性子,竟把我也当做正人君子,你怎不想想,九幽君与我交情已久,他困于冰狱多年我都不曾动容,如今他还能有几分本事,是否东山再起,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样一个废人不惜与剑为敌。”
“无利不起早,你们三宗相交,难道全凭感情不成?”
弟子们虽见过恶人,但能将恶与利益说得如此刻薄明显的人却不曾见识过几个,一时间瞠目结舌,声音再难控制住,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三宗数代交好,只为匡扶人间正道,如此情谊与下的交友之道大相径庭,难怪下无法理解。”应九湘当然知晓于观真是在嘲讽他们大门大派看不上小门小户,只是这话不可这样接,便有意避重就轻,心中却慢慢焦虑起来。
缥缈主人显然是有意刁难剑,他们二宗生怕走漏风声不敢递请拜帖,眼下看来实在是一记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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