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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帶來了醫用縫線和紗布,但並沒有醫生來了。
夏白一邊給王二包頭,一邊說:「這醫用縫線不錯,是從哪裡拿來的?」
那個村民說:「啊?這……很普通,哪個村里都有吧?」
井延立即看向那個村民的心裡話:「他屁事怎麼多?」
井延:「……」
你屁話怎麼這麼多?心裡能不能想點有價值的東西?
王二止住血後,夏白說:「我們這裡沒有儀器檢查,我也不確定他具體情況怎麼樣,最好帶他去醫院拍個片。」
村長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凌長夜說:「我們可以上去看看嗎?看看他摔下來的地方。」
王二老婆有點不樂意,村長見狀說:「這是人家的家,這我也……」
凌長夜瞥到柱子後一個偷看的男孩,說:「看看有沒有詛咒紙人,死人頭髮之類的,這些東西要是在家裡,家裡所有人都會變得不幸。」
女人立即說:「好,好好好,你們上去看吧,等下,我跟你們一起上去。」
這個時候是看她心裡話的好時機,可惜剛才已經看過了。井延掃了一圈,看向那個躲在柱子後的男孩,定眼看他的心裡話。
「他會死吧。」
井延又看向男孩平靜的眼眸,怎麼感覺他還挺希望王二死的?
凌長夜和藺祥跟著女人去了二樓廂房。
房間很亂,衣櫃門大開,九斗櫃每個抽屜都被拉開了,一些零碎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其中有幾張零錢,有一張五塊的錢還被扯碎了。
「怎麼這麼亂?」藺祥問。
女人好像也是剛看到,她急慌慌地上前查看柜子,忽然癱坐在地上,拍著地板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罵:「王二,你這沒良心的,你又把家裡的錢都拿出賭了!這是給孩子上學的錢啊!」
村長聽到哭聲忙跑上來,正好聽到這句。
凌長夜問:「王二是個賭徒?」
「我們村不賭博的!」村長立即反駁。
藺祥無奈地說:「村長,您別緊張,我們只是看病的醫生。」
村長訕訕地笑了,笑得看不見眼珠,「真沒什麼賭博,最多就是村民農閒時玩兩把牌,數額不大的。這不是王二家比較困難嗎,王二他媳婦才會這樣,一點小錢就要了命一樣。」
凌長夜笑笑,一副聊家長的樣子,「看他家吊腳樓,不像是很困難的樣子。」
村長:「蓋樓的時候是還行,現在困難了。」
凌長夜:「因為賭博變困難的?」
村長:「……」
見村長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凌長夜又笑了笑,說:「這都是不重要的小事,我們先檢查有沒有詛咒的東西。」
「哎哎哎!」村長忙說,「對對對,這才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