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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绪重拉回刚才的话题，“查斯曼先生，我喜欢游吟者，但为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为什么不能？您也收下了那些古籍。”

  “那是捐赠给古地球博物馆的藏品，如果您想要为帝国的文化教育事业做出贡献，应该把私人所有的游吟者捐给帝国战争纪念馆，她不属于古地球遗存文物。”

  林绪一步步逼近的质问让戈德里克逐渐冷静下来，理性终于盖过信仰的冲动。

  好吧，他承认，他直接把游吟者号送给林绪的做法有些偏激了。

  他不能只想着满足自己，而该多想想没有方舟舰队记忆的林绪只会觉得他不可理喻。

  但木已成舟，戈德里克只能想办法补救。

  “林博士就当我在交学费，您的知识一直让我们受益匪浅，”戈德里克说，“我听说珀瑟集团一直在投资都星大学的空间技术实验室，不知道有没有意向和白鸟进行技术合作？”

  利益算计的理性比狂信徒的激情更让一个冷静理智者安心。

  林绪看向曼丹，商业上的事情是曼丹的工作。

  曼丹揉了揉眼睛，嘟囔着：“哦，哦，好……”

  他的双目红，看上去不太对劲。

  戈德里克：“曼丹先生？”

  曼丹弯腰撑住额头，难受地低呼一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薄荷味的a1pha信息素开始外泄，林绪不会受影响，但对面两位a1pha显然有些坐立难安了。

  林绪问他，“易感期？带抑制剂了吗？”

  曼丹喘着气，说不出来话。

  戈德里克板着脸拿过曼丹的咖啡杯，放在鼻子下面一嗅，面色凝重。

  “不是易感期，是sao99催化剂影响。”

  sao99催化剂本身带有化工产品独特的人工气味，但加在本身味道浓郁的咖啡中，不熟悉的人无法分辨。

  戈德里克在端起杯子的第一时间意识到饮料有问题，提醒助理后，两人都确认了催化剂的存在。

  sao99催化剂是一种强效催|情药物，但催|情作用只对a1pha有效，他既不担心也不怀疑林绪，同在一间屋的曼丹却成了可能的嫌疑对象。

  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曼丹的饮品中也有sao99催化剂，而且他根本没分辨出来，催化剂的作用已经起效，他的信息素开始变得暴躁混乱，像是尖刺到处乱戳。

  房间中没有omega，但a1pha之间的信息素冲突也会引起不可收拾的暴乱。

  林绪的声音变冷：“你们退开，叫隔离救护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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