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个马医得懂诊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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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总学监讲的内容很重要。你必须得去上课。
哎呀,什么“夫邪入阳,则兽生狂;然邪入阴,则兽生痹。生我者虚邪;克我者贼邪;我克者微邪;我生者实邪;自受者正邪也。”这些东西太难读了,把我的舌头都绕成马缰绳了。万一学监问到了我怎么办?太丢人了。曲孛尔哀叹道。
你这不是都背下来了嘛。他讲解完了你就更明白啦,然后你再背不是就简单了?本元看着愁眉苦脸的曲孛尔忍不住笑道。
让曲孛尔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课竟然主要是本元在讲。
赵少卿一上来先让本元讲述他在长乐监防疫时治疗固原卫指挥使大人的坐骑流星的往事。
我当时把流星的症状诊断成了水掠肝症。因为它的症状与揭鞍风邪的症状非常相似。气促粗喘,耳搭头低,脊腰板直,四肢僵硬。但它们却有明显的差异。水掠肝症,有个明显的症状是鼻流浓涕,而揭鞍风邪症是口紧流涎。二者的病因也不同。水掠肝症是因久渴失饮,更伤饮水太过,失于牵散,积注肠中,不能运化,渗于肠中,停于膈下,沁掠其肝。而揭鞍风邪症却是因骑来有汗,檐下卸鞍,贼风乘虚而入皮肤。初患浑身揩擦,次传肌肉、腠理凝麻,日久延之于内,则令四肢僵硬,口内垂涎,耳紧尾直,牙关紧闭难开,不食水草。幸亏当时有喻总医师在场,及时纠正,用了追风散和朱砂散,再加上细心调理,流星才得以治愈。险些因我诊断失误酿成大祸。本元如今回忆依然如芒在背。
看着平日里自信洒脱,志得意满的喻教官竟然也曾疏忽大意,差点马失前蹄。此刻却在赵少卿面前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学员们渐渐明白,看似苛刻的赵少卿,其实用心良苦。
学马医不懂诊断,开什么玩笑?现在这是学员的口头禅。
大家伙儿注意了,今天改上实操课:针灸课--伯乐烙针疗法。即刻到马厩集合!
乱哄哄的课堂里学员做什么的都有,听到教官的喊话,有人不禁问道:唉,教官,不是药理学课吗?怎么又变成实操课了?
莫不是周教官又有事来不了了?有人猜测。
还能不能正常点儿上课啊,成天改来改去的?学员们虽然抱怨,但还是纷纷收拾东西起身离开教室。
最先走进马厩的几个学员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只见马厩中央摆放着一条长案,案上依次摆放着十几个形状各异的带柄铁器。长桌的不远处有一口烧得正旺的炭灶,灶火里放着几把烧得通红的铁器。一匹马拴在柱栏上。
这是,这是干嘛?要杀马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十几个学员都围过来想要看个究竟。但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哪位教官的课啊?怎么还不来?学员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全体听令:整队,肃静!一声号令从身后响起。
大家回头去看。一位年轻教官陪同一位身着常服的长者走进来。
啊,喻总医师?人群里有人认出来人正是从前苑马寺防疫局的喻总医师。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防疫专家喻总医师?学员们兴奋地低声议论。
大家迅整队,站成一排。
喻先儿在队列前站定,扫视了一遍学员。
吆,今天有一些熟面孔嘛,没想到在这里又见面了。
人群里立刻有几个人兴奋地回应:喻总医师好!喻总医师好!
喻先儿也高兴地冲那几个与他打招呼的学员点头致意。
肖立广,听说你参加了神木之战,很顽强。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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