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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步青休息了会儿，智商恢复了些。

  她故意等了等，直到前面的答案全部过来，才把反面也拍给季婉。

  等半天才收到回复。

  季婉：［？］

  孟步青：［我们可是说好了！如果毁约，前面那么多题你就白做了。］

  季婉：［及时止损。］

  好歹有半张试卷写完了。

  孟步青放松地往后靠了靠，继续纠缠她：[也就是一千来个字，你用电脑敲几敲很快就写完了，求求你了，帮帮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呀！季阿姨，季老师，季姐姐？]

  季婉：［……时间来不及，等会儿我还有个会。］

  孟步青一眼看错成约会，飞快地打字：［约会有什么重要的，或者你可以一边约会一边写这个题目］

  孟步青过去，才现自己看错。

  只能继续说：“那你可以一边开会一边摸鱼写写吗？”

  隔了会儿。

  季婉：［行吧。］

  又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

  孟步青瞬间乐开花。果然人不可貌相，长得像恶毒皇后的女人也可以是白雪公主。

  孟步青彻底放松起来。

  她把季婉过来的答案全部转给左晓云，接着保存图片，放大准备开始抄写。

  这才留意到，季婉的字写得极好。随手几飘逸秀美，字有风骨。

  习得应该是赵孟頫的行楷。

  照片的背景是张深棕色的办公桌，a4打印纸背后隐约印着字。季婉像是随手拿了张工作上用的纸在给她答题。

  孟步青来了兴，把照片放到编辑软件里。

  镜面反转，再编辑参数将模糊的字显示得清晰一些，她很快辨认出几行简单的字：

  14。违约责任

  15。合同的变更、解除和终止

  只能看出来这纸原先是一份什么合同上的。

  孟步青支着脸，想象着季婉从事的工作，她懂那么多文学东西，是什么大学文科教授吗？可大学教授很少有打扮那么精致讲究的……

  完全猜不到。

  不过，晚上可以问问她。

  左晓云：［最后的论述题怎么办？！］

  孟步青回复：［有人在帮我写，到时候我一半内容给你，我们一人一半，再看着怎么往里面扩充点字。虽然分数不会高，但应该也可以及格了。］

  左晓云：［耶！孟步青！万！岁！］

  孟步青灿然一笑，开始转放松心情。

  而另外一边。

  季婉放下手机，从抽屉里拿出许久没用过的茶轴外接键盘，先搁置在旁边。她坐在深棕色的办公桌后面，拿着厚厚文件过目的样子冷静精干。

  很快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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