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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优先。”

韩毅没接。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谈女朋友了？”

“忙，哪有时间。”

韩毅倒是坦然，直言：“目前还没谈女朋友的打算。”

安然笑笑不言。

韩毅倒是比之前态度好多了，没有那么冷酷。门口进来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女孩，安然掏出眼镜戴上。女孩背着单肩包，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扎在脑后，没有化妆，很素净。

她走到齐樊的桌子面前，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孩脸红了。齐樊给她拉座位，女孩道谢坐下去。

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很老实。

她穿着一点都不出彩，还有些不会搭配，显得灰扑扑的笨拙。

“看什么？”

韩毅顺着安然的目光看过去，回头语气很平静：“第一次见面，电话联系，相亲吧。”

“你眼睛很毒啊。”

韩毅坐回去，喝了一口酒：“别看了，没戏。”

“为什么？”

安然看着韩毅的眼睛。

“那个齐樊，看起来不像直男。”

安然都想给他竖大拇指了。

“从那里看出来的？你这是学过行为分析吧？”

服务生上菜，两人的对话暂时中止。等服务生走后，安然看着韩毅。

“那里看出来的？”

“哦，我之前和人打赌输了，精分开过一个小号写，去gay吧混过。”韩毅语气很平静：“从工作来看，理工男，那么会搭配衣服！哎？你对他那么关注做什么？”

安然：“……”

这人真是太拼了！

“你怎么知道他做什么工作？会搭配衣服不奇怪啊，也许他妈妈帮他搭配。”

“废话，他不是给了你一张名片，我眼不瞎。”韩毅想敲安然：“别人帮忙搭配也有可能，可是那一身衣服都什么牌子你知道吗？”说完韩毅翘起嘴角笑了下：“别一脸天真的问为什么。”让人想犯罪。

安然：“……”

“并不是所有gay都会翘兰花指，吃饭，管那么宽。”

安然切开牛排，突然抬头看向韩毅：“如果他是gay，还要来相亲是为什么？”

“传宗接代。”韩毅有些无语：“你以为男人和男人真的能生出来孩子！”

“可以找代孕，彩礼的钱也够代孕了吧？”

韩毅啧了一声，放下刀叉十指交叉认真看向安然：“单纯的孩子啊，大人的世界你是不会懂得！”

安然突然有些愤怒，手指在桌子下面捏的很紧，瞪着韩毅：“骗婚就是成年人的思考了？毁掉另一个女人的一生。”她抿了抿唇：“这件事我一定会管下去。”

☆、

韩毅楞了下，突然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你不会是一开始就冲着他来的吧？你以为自己是谁！”

安然直直看着他，紧紧抿着唇，渐渐眯了眼睛，声音阴冷。

“如果因为他，一个无辜的女人死去。我是人，不是不通人性的畜生。”

站起来，拿起包：“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她快步出了餐厅，韩毅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表情沉下去，看了眼还在点菜的齐樊，快速朝外面走去。路过吧台的时候，看到安然又折回来，随即拉了脸：“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发火要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