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雾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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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伸出手抓取几下，确切的水汽，明晰的凉意，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些灰雾是货真价实的存在，但那称心如意的变形又在向他说明，这只是仪式的造物。

“理智与激情总是相对，一物强，一物弱，寻常学徒便是各有侧重，也不过是偶然触，唯有天生的适格者才会让某一面被压制，乃至消失。而凡人，缺一不可。”

天生的适格者并不意味着一定会加入研习无形之术的行列，甚至在踏上司辰之道前，是否适格都无法显现，用蜘蛛人身上的人皮书所讲，欲望决定适格。

“所以我的理智现在在消失？您为什么会提醒我，就因为我找到了相片？您和莱斯利维是什么关系……抱歉，失言了。”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地从伊索口中被吐出，直到提及莱斯利维，伊索才骤然收声，后退几步，试图离开这个已经开始危险的地方。

照片的都撕了，再好的关系估计都成了仇人，问这问题，岂不是在伤口上撒盐。

“没关系，既然我选择出现在你的面前，就代表我打算予以我那位叛逆的学生一点小小的阻碍，但正如我先前所说，我早已没了当老师的心思，所以，不如以你以秘密作为筹码，与我进行一场交易。”

你们师徒真喜欢交易。

“这个秘密包括那些方面？”

伊索挥散心中一些毫无敬意的念头，由衷感觉到理智淡薄后自己越大胆的行径。

“所有都可以，鼹鼠总是喜欢收集秘密，越是稀有，越是少见，越是金光闪闪，动人心弦。”

“我在离开警局之后打过地下黑拳，成为的冠军还有水分。”

伊索捂住脑袋，嘴唇翕张一阵后说出个并不是那么光彩的秘密。

虽然这个世界的警察们没什么荣誉感，但辞职后打黑拳，冠军还是因为决赛对手没来，无论怎么说，都容易被人嘲笑。

“虽然我能在你身上感觉到一个更大的谜团，但，这确实算个不错的秘密，看在先前的份上，交易成立我可以给你一些小小的信息，第二条司辰之道能减轻你的负担，是的，那篇论文真实有效，只是有着些许掩藏，比如，无论如何，你失去的理智都已经无法挽回。”

虽然还是看不清脸的全貌，但伊索似乎能感觉到莫兰女士对他眨了眨眼睛，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

但更大的谜团……穿越吗？

真是让人感到不妙的猜测。

伊索挂起一抹笑容，强制将紧锁的眉头舒开，虽然看上去怪模怪样，但总比被人通过读表情猜心思强。

“感谢您的提醒，但我希望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伊索从怀中取出灯相密传，走到莫兰女士身前。

“我得到这份密传是否有莱斯利维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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