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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生了什么让你扯着嗓子喊，我差点摔到地上去。”电话那头的经纪人揉着耳朵埋怨道，“我尽量快点说，越洋电话可不便宜。这两天系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低落到因为我的一句话不肯帮忙接通你——是《断背山》报名奥斯卡的相关事情。”

  一提到《断背山》报名奖项相关，加斯帕恢复到了工作状态，他示意杰拉德用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他。

  “《断背山》怎么了吗，奥斯卡不让我们报名？”他问道。

  “不，不是学院的事，是有些家长，他们认为这片子会给孩子们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联名抗议，希望取消《断背山》的评选资格。”乔说道，“当然，他们的影响力有限，如果我们好好运作兴还能起到相反的作用，但关键在于系统，它不肯帮忙调取资料。”

  这不是系统近期第一次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了，加斯帕微微蹙起了眉，但他们是人类，对系统这个高级生物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那么，我能做点什么？”他问道，“需要我赶回去帮忙吗？”

  话音刚落，还没等经纪人回答，加斯帕的脑中突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你现在开心吗？】

  和往常一样的机械男声像是带了点情绪，加斯帕不明白它这么问的理由，但出于信任，还是如实回答。

  【我很开心。】他回答，【虽然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但我对现在很满意。】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几声稍大的电磁波动声音，随后便消失了。没等加斯帕再问，它已经重联系了经纪人，并表示会帮忙处理这件事的。

  为了节省话费，经纪人没有再多废话就挂断了电话，留下加斯帕摸不着头脑。

  “行了，我快抱着你走了一路，该下来让你的脚感受感受栈道的魅力了。”杰拉德捏了捏加斯帕腰侧的软肉吓唬他，“准备好，我要把你放下来了！”

  “不！”如他所料一般，加斯帕绷紧了身子，甚至因为害怕被放下来而环住了杰拉德的脖子，“是你带我来这儿的，也该由你带我出去，你敢把我放下来我就再也……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哇哦，好吓人的威胁。

  “好吧，我不会放你下来的。”他说道。

  在加斯帕看不见的地方，红男人露出了胜利的笑。

  ……

  从三清山离开后，加斯帕一刻也不耽误地拉着杰拉德来到了帝都，并誓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不会同意跟他去任何跟自然有关的地方，他们又玩了几天，直到马丁-斯科塞斯和吉尔莫-托罗接连给他打电话通知他电影会在年末年初上映后，他们才做起了回程的打算。

  而这时候加斯帕的手机上已经有上百个与莱昂纳多的通话记录了。

  “我们是明天的航班，帝都到洛杉矶，你已经问过我几十遍了里奥。”他无奈地说道，“我会在《无间道风云》宣传前赶回去的，别太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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