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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来应聘的，今天有人上班吗？”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

  保安摇头，&1dquo;这里早放假了，你大年三十来应聘干嘛？”

  &1dquo;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1dquo;没有没有。”

  怎么会呢？火锅店是全年无休，每天都要人上班的，按说就算公司的行政人员放假，也会留人值班才对。

  周云恩想不通，干脆去他们开的第一家店看看。

  那里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完全不像记忆中那么热闹，整家店冷冷清清的，只有两桌客人，服务员闲得站在门口聊天。

  难道现在s市的人不流行在外面吃年夜饭了？都在家自己做？

  她将帽子扯了扯，准备离开，却看见里面又出来一个服务员，穿着领班的制服，看起来很眼熟。

  周云恩仔细回忆了下，想起是曾经与她一起共事过的，心底一喜，冲她招了招手。

  对方好奇地走过来，&1dquo;你找我有事吗？你是谁？”

  她将围巾往下压了压，露出脸来。

  &1dquo;珍珍，是我。”

  对方眼睛一亮，&1dquo;云恩！你怎么突然来了呀？站外面干嘛，去店里坐！”

  &1dquo;不用不用，我路过而已。”

  周云恩瞥了眼火锅店，问：&1dquo;今天生意怎么这么差？”

  珍珍苦笑着叹了口气。

  &1dquo;哪儿是今天生意差，这半年就没好过。”

  &1dquo;啊？”

  那顾银杉电话里天天跟她说一切正常？

  难道真的是因为生意上的事？

  见周云恩十分惊讶的样子，她问：

  &1dquo;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1dquo;知道什么？”

  &1dquo;自从今年暑假过后，店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顾客投诉猪肉品质差，然后又有人吃坏肚子，又被人砸了店，刘店长还被打破了头。好不容易给重装修好了，大厨又非要辞职，来的大厨手艺不大好，店里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少了下去。这半年啊，还没以前一个月的赚得多呢。”

  周云恩听着听着便皱紧了眉心。

  &1dquo;店里都这样了，顾银杉没什么措施吗？”

  &1dquo;谁知道呢，也许分店太多，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吧。”

  她数了数，&1dquo;四家分店而已，不至于管不过来。”

  &1dquo;四家？”珍珍以为她说错了，&1dquo;现在已经至少开了四十家分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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