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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队看着她担心的模样，说：

  &1dquo;也许他已经换了号码，我们只负责调查刑事案件，这种事情帮不了你。”

  周云恩苦涩地笑笑，起身说：

  &1dquo;谢谢您，那我走了。”

  对方点头。

  &1dquo;走吧。”

  从刑警大队出来，周云恩回想离开时对方的样子，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

  为什么突然就联系不上了？

  翌日李贝德打电话过来，神神秘秘的。

  &1dquo;你知道厉行知被抓的事吗？”

  &1dquo;嗯。”

  周云恩心不在焉地看着书。

  &1dquo;那你知不知道，顾银杉是跟他一块儿去云南的，厉行知被抓了，但顾银杉失踪了。”

  &1dquo;什么？！”

  她猛地站起来，图书馆里的人全看着她。

  周云恩连忙收拾东西走出去，边走边问：

  &1dquo;你怎么知道的？”

  &1dquo;圈里人都传遍了，大家都知道厉行知的生意不干净，没想到这么不干净，难怪资金雄厚，敢情是的人命财。”

  &1dquo;顾银杉为什么会失踪？”

  &1dquo;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有消息说他是警察安插在厉行知身边的卧底，厉行知一向老奸巨猾，这次被抓就是靠他提供的消息，也许已经暴露身份，被做掉了吧。”

  她倏地停了下来，脑中全是那句话的回音。

  被做掉了&he11ip;&he11ip;做掉了&he11ip;&he11ip;

  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

  她想起昨天见面的赵队长，突然明白他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当即跑去刑警大队。

  谁知扑了个空，警察告诉她赵队长开会去了，让她改天再来。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不能就这么断了，周云恩进不去，便在外面路边等。

  天色一点点变暗，路旁的绿化带吸引来很多蚊子，咬得她站都站不住。

  周云恩不想走，去附近市买了盒蚊香，点燃一盘放在脚边。

  晚上十一点，赵队长回来了，认出她后降下车窗。

  &1dquo;你怎么又来了？”

  周云恩见车里只有他一个人，拉开门坐进去。

  &1dquo;顾银杉在哪里？”

  &1dqu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1dquo;他不是你们安插在厉行知身边的卧底么？我什么都知道了，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对方陡然愣住，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猜测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周云恩强装眼神坚定，不想暴露出自己对那则小道消息也没有底气的事实。

  几分钟后，赵队长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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