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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燈續晝是常態,他伏案閱卷,倏然想到些什麼,問:「東宮那邊…」
樞日回道:「大人放心,東宮已安置妥當。」他略微一頓,才道:「殿下請您不忙過去一趟。」
「再說吧。」傅疏想到漸眠往日作風,剛剛舒展的眉宇又皺起來。
他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朝堂上的事這小崽子什麼時候問過一回。
傅疏眼下攢積一小片青灰,他提筆落下一個允,卻在收筆處又頓了頓。
筆洗清清涼涼,是斷然沒有哪個糊塗東西去丟墨條的。
傅疏抬眼,問:「東宮近日可曾有什麼事?」
樞日思略片刻,方答:「沒聽到什麼風聲,不過…」
樞日:「殿下說只要您去,他多晚都等。」
漸眠晚膳用上了熱熱的鍋子,眼睛被熏的氤氳,薄薄的眼瞼霧粉粉的。
他眯起眼睛,終於痛快的吃了頓飽飯。
長秋殿終於又燒上地龍,只是花廳的那些芙蓉還是敗了,嬌貴的東西總是這樣,半點嚴寒都受不住。
只是幾天,長秋殿便不見往日的半點奢靡模樣。換誰不納悶,少海怎的突然就懂事了?
小福子不敢讓他看見,生怕這小祖宗又發什麼瘋,只讓宮人們悄悄運出去,再換的來。
漸眠看見了,卻出乎意料的沒讓動。
原話是這樣的:「死也好,活也罷,孤不稀罕了,就留在那兒。」「漸眠」喜歡,他不喜歡,他知道這東西得來不易,遠遠的運來一遭,不免又要挨傅疏一頓批,何必自找不快。
他撐身起來,長長的發垂在身側,去敲粗糙的木。
「好了麼?」
薄奚拿小小的銼刀精細雕出紋路,鬢角有薄薄的汗往下滲,順著修長的頸滑進直襟里,洇濕領口一小片。
長秋殿送了供碳,漸眠未必就找不到的樂子。
不叫人焐被,大早上的就要說想換床。
這事不難辦,只東宮空閒就有許多張。
薄奚叫住了小福子,笑的甜甜,指名道姓要薄奚做。
不光要做,還要做的盡善盡美。
什麼飛龍走獸,什麼翠竹賀松,說得出名的都要雕上去,就連小福子都搖著腦袋咂舌,薄奚卻一臉沉靜的應下來。
他做東西也這樣專注,漸眠在那兒吃鍋子,薄奚就細細的雕雲紋,神情專注,好像做木匠比鍋子還能填飽肚子。
漸眠蜷在毯子上,撿過地上的木屑欑成一個小小的團,狀似不經意問:「薄奚,沈仰怎會是你的義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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