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神与祂的代行者（第2页）

打车回家的路上将军突然开口说自己拿到了黄万祥的记忆，轩文因为保密协议不敢在司机面前说这方面的事，就一路憋到家里，

【你杀他的时候用力过猛了，我只来得及抢下一部分。】将军语气有些无奈，把黄万祥被搅碎成渣滓的记忆一点点拼凑起来属实是有些磨损耐心，

“我杀他？等会，不是你动的手吗？”

【我没有使用你的身体，是你内心的那位使用祂的特殊心力勾出了你的本能。】

“祂为什么。。。。”轩文咬了咬嘴唇，“本能。。。本能不能算是自己的意识吧，不是自己意识做出的决定。。。。。算不上杀人，只是。。。只是意外。。。”

【随便你怎么说，能说服自己就行。】将军语气轻松，杀人对他来说稀松平常，

“。。。。。。。”

【怎么样？第一次杀人什么感觉？】

“很糟。。。。。因为没想象中那么糟。”

【他是个恶人。】

“我知道。。。。我只是。。。。”

【他试图杀了你。】

“可。。。。”

【怎么？你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为了一个恶人？为了一个要杀你的人？】情绪波动自戒指传来，轩文感受到了将军的不理解和蔑视的情感。

“。。。。我只是。。。。没想过亲手杀人，我本以为会是你动手，或者把他绳之以法。。。”

【所以呢？你现在想怎么做？给他立个坟然后天天过去给他磕头吗？】

“我。。。。。我明白的，可毕竟是条人命，我不该这么。。。。。。心安理得。”

【为什么不该？凭什么不该？轩文！刀握在你的手里，想要你命的恶人就跪在你的面前，你却在考虑你那多余的怜悯心？！】

“和这又有什么关系？！有杀人的能力就一定要视人命如草芥？！那和你说的恶人又有什么区别？！将军！时代早就不一样了！人命不再和路边石头一样廉价了！”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评价那个时代！你这奢侈的人性和善良，哪样不是这和平社会带来的？！你只是在为享受我们拼命争取来的新世界而沾沾自喜！】

“。。。。。。。。。。。”

【。。。。。。。。。。】

将军那带上怒气的话音落下，诺大的别墅内再无声音，只有轩文急促的呼吸让空气不至于陷入死寂，

“。。。。。抱歉，我只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事实。。。。我无意。。。。。”

沉默许久后，轩文率先开口道了歉，

【。。。。哎。。。无妨。。。只是。。。】将军难得的支吾了起来，【只是。。。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她和你一样。】

“故人？”轩文提起精神，他对将军那个时代的事情很感兴趣，“她还活着吗？我是说，和你状态一样那种。。活着吗？”

将军那个时代距今怎么说也得上千年以上了，轩文可不觉得有什么人能活到现在，

【她死了。。。。因为善良，所以死的魂飞魄散。】

将军语气落寞，但就是不说具体，急得轩文几次想开口询问，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