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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聊了一些往事。刘宏一支烟也快吸完了。他弹了弹烟灰，故作漫不经心道：“话说回来，你们做了吗。”

  “做什么？”

  刘宏扔了烟蒂，一手握拳，一手伸出食指，双手交互做了个不可描述的动作。

  见状，杜一猛烈咳嗽起来。

  刘宏去拍他背：“呛到了？你这也没喝水啊。”

  “没、没事。”杜一平复好心情，“刘宏哥，你不回店看看客人吗。”

  “有雇的酒保在。”

  杜一抬头看天：“好像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而刚转过身，就听对方追问：“还没做？”

  他再次剧烈咳嗽起来。

  刘宏懂了，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小啊小，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光表白就费那么久时间，还以为终于开了窍。现在你俩都交往多长时间了，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言罢，又八卦地凑了过来：“他不想还是你不想啊？”

  杜一脸涨得通红。

  刘宏看着颇为有。

  这家伙虽然已经历过那么多生死离别，成长了不少。感情这件事上却还是个毛头小子。

  真可爱。

  “看不下去。”刘宏拍他肩膀，“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杜一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直接拒绝：“不用了。”

  刘宏睨他：“难道你俩想柏拉图一辈子？”见杜一面露动摇，又趁热打铁地追问，“你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

  杜一看了刘宏一眼，犹疑了一下，回答：“牵手，拥抱……”

  “然后呢。”

  “亲一下脸……”

  刘宏还等着接下来的话，但杜一就那么不动了，眼巴巴地看着他。

  刘宏：“……”

  这个无语的意思是“然后呢”。

  杜一：“……”

  这个无语的意思是“没有然后了”。

  “你们是小学生在谈恋爱吗！”

  刘宏双手摁住杜一肩膀摇晃，“你跟前男友……或者女友？再怎么样也会接吻吧，怎么可能这么单纯！”

  杜一被晃得眼花：“我不知道啊，我这是第一次。”

  刘宏停止了摇晃：“初恋？”

  杜一摸了摸脖子：“嗯。”

  刘宏立刻理解了。毕竟初恋都是美好的，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偶尔手触碰一下，都觉得幸福的冒泡。

  他不禁回想起了曾经的青葱岁月，再想想现在被岁月染黑的自己，不禁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