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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画这样也就算了，漫画是绝不能出这样的问题的。

  顾关山正调着参数，就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1dquo;关山？”常老师疑惑地问：&1dquo;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关山吓了一跳：&1dquo;老师！”

  常老师拿着教案和热咖啡，奇怪地道：&1dquo;还带了电脑？你是真不怕校规了。”

  然后常老师拿着咖啡，坐到了顾关山的对面，伸手道：&1dquo;——拿来，我看看。”

  顾关山将电脑递了过去，知道常老师并不会没收这台电脑——但是一顿训斥多半是免不了，于是乖乖地垂头坐着。

  常老师放下咖啡，翻阅了片刻，问：&1dquo;&he11ip;&he11ip;这是你画的？”

  顾关山小声道：&1dquo;是。”

  &1dquo;和沈泽闹小别扭了？”常老师认真地问：&1dquo;上次见到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这次就剩你一个人。”

  顾关山挠了挠头，说：&1dquo;也不算吧&he11ip;&he11ip;只是来往不那么密切了。”

  &1dquo;画室找好了没有？”常老师问：&1dquo;你妈前几天打电话来了，说这个寒假你就要开始去画室画画，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劝的。但是老师还是有点舍不得你。”

  顾关山笑了起来：&1dquo;画室找好了，是以前我初中的时候短暂去过的一个小画室，而且老师，我到时候还是每天上午都要在学校里上文化课的呀。”

  常老师说：&1dquo;文化课还是重要的，你聪明，一定没问题。”

  &1dquo;嗯&he11ip;&he11ip;”常老师沉思片刻，指着屏幕问：&1dquo;你这是做什么的？”

  顾关山抬起头，笑道：&1dquo;我以前想说服我爸妈让我去学美术，就想参加一个奖项，现在虽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我还是想把它画完。”

  常老师：&1dquo;你最近也开心了不少——我还记得你高一刚入校的时候，笑起来都像有心事的。那个投稿接收期是什么时候？”

  顾关山眨了眨眼睛，笑道：&1dquo;是明天，圣诞节，我卡的是死线。”

  常老师哦了一声，问：&1dquo;那你打算怎么出去？”

  顾关山：&1dquo;&he11ip;&he11ip;”

  顾关山心想总不能实话实说&1squo;我打算翘课翻墙出去找个奶茶店蹭网’——哪怕是对常老师这样开明的老师，这句话都无异于送死。于是她摇了摇头：&1dquo;不太清楚，但肯定能想出办法来，可能让同学回家帮我出去&he11ip;&he11ip;”

  常老师却道：&1dquo;——来语文教研室，我们有无线。”

  &1dquo;这么重要的事情，”常老师拍了拍顾关山的肩膀，宽容道：&1dquo;至少邮件的那个送键，得自己按下去吧？”

  高二语文教研办公室里，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几乎所有的语文老师都回家睡午觉去了，常老师将无线密码给她输了进去，就靠在一边的桌上打起了盹。

  顾关山打了个哈欠，拆了那块糖塞进嘴里，将所有的图片都导了出来，写了自己的名&1squo;关山月’正准备送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班的严老师拖着沈泽走了进来。

  严老师气愤道：&1dquo;沈泽你翻墙被保卫处抓到了你知道吗！监控都被拷出来了。”

  沈泽：&1dquo;哦——”

  &1dquo;死猪不怕开水烫！”严老师气得不行：&1dquo;都已经收心学习了，就不能顺便把其他恶习也改改么，真想揍你。你翻墙出去干啥？”

  沈泽无所谓道：&1dquo;圣诞节么&he11ip;&he11ip;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出去买了点&he11ip;&he11ip;”

  然后他抬眼，和顾关山视线交错。

  顾关山坐在常老师桌前，嘴里被糖塞的鼓鼓的，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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