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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的。”姑娘回答。

  &1dquo;你是他女儿？”

  &1dquo;不，没有任何关系。”

  &1dquo;你在这儿干什么？”

  &1dquo;他生病了。”她简单地说。

  弗劳尔斯审视着姑娘的脸，从她平静安详的脸上什么也没看出来。

  弗劳尔斯坐在帆布床边，打开随身带的黑包，动作干净麻利地拿出一大堆仪器。他拉开线头，一头搭在老人的心脏部位，另一端系在老人的手腕，第三根放在手心里。他把血压测量器的带子包在老人的手臂上，看着测量器压力变大，往老人嘴里塞进护牙，在老人头上盖了顶软帽，&he11ip;&he11ip;

  当他做完这一切时，肖梅克早已是成了一只粘在蜘蛛网里的苍蝇了。

  过了1分钟２３秒，弗劳尔斯注意到了病人前臂上的胶带。他皱皱眉头，把它撕掉。胶带下面是块浸满黑血的绷带，在大静脉处有一割裂口。

  &1dquo;这人病了以后谁在他身边？”

  &1dquo;是我。”姑娘清楚地回答。

  帆布床头下面放着个夸脱瓶。里面盛着一品脱的血，血虽然已经凝固，但还热乎乎的。弗劳尔斯慢慢把瓶子放下。

  &1dquo;你为什么给这个人施行放血手术？”

  &1dquo;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拯救他的性命，”她柔和地说。

  &1dquo;现在可不是黑暗的愚昧时代，”弗劳尔斯说，&1dquo;你也许会把他置于死地的。”

  &1dquo;你好好学点吧，医生。”她柔和地说。&1dquo;有些时候，当其它所有的办法都不行时，放血是最有效的——例如，大脑出血。放血能够暂时降低血压，可以让破裂的血管里的血得到一个凝固的机会。”

  不自觉地，弗劳尔斯朝黑包里看了一眼。包里面，各种诊断治疗仪器亮铮铮的。是脑出血。还好，还有希望治好。出血现在已经停止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袋子，拉开袋子，取出包扎用品，包好伤口。

  &1dquo;法律规定没有执照是不能行医的，”他缓缓地说。&1dquo;我得向上面汇报你的事。”

  &1dquo;难道我应该眼看着他死？”

  &1dquo;可以叫医生给他治病。”

  &1dquo;他是叫了个医生。可你一小时半后才到这儿。如果等你来，那他肯定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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