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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还难受吗?”清禅问。

  莫名其妙地一句，慕晚没反应过来，她是有些宿醉，但不算难受。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清禅的头顶的丸子，道，&1dquo;不难受。”

  &1dquo;那就奇怪了。”清禅笑着道，&1dquo;昨天师弟说你难受了有些粘人，你早上不难受了，怎么还粘人?”

  慕晚老脸一红，她眼角微挑，颊边有些烫。无法直视清禅干净通透的眼睛，她说，&1dquo;我没有粘人啊。”

  &1dquo;你刚起床就在找师弟呀。”清禅戳穿。

  慕晚：&1dquo;&he11ip;&he11ip;”

  清禅不懂她为什么脸红，指了指老松后面的一条小径，道，&1dquo;清晨师弟会去崖壁前清修，你可以去那里找他。他去了一段时间了，应该快回了。”

  既然被盖章粘人，慕晚也没有客气，又捏了一下清禅的丸子，小家伙&1dquo;哎呀”一声，软萌q弹，丝毫没有刚刚和她辩论时的沉稳。她笑起来，起身朝着小径走去。

  她喝酒容易忘事，已经记不得柳谦修昨天还说过她难受就粘人的话了。不过想着昨天在他怀里，听他和清禅这样说，慕晚脸又红了几分。

  老松后面有一条小径，窄长的一条，路边是不知名的野花和小草。清晨雾气微凉，慕晚小腿上沾了些露水。小径只有一条，没有分叉，慕晚一直往前走着，走了五分钟，视线开朗，她看到了崖壁上正盘腿坐着的柳谦修。

  他换了一身道袍，水青色的袍子布料粗糙，宽大的包裹着精致挺拔的男人。天边雾气化开，泛着鱼肚白，朝阳还未升起，朝霞描绘着男人的轮廓，像是山水画中隐世的高人，孤冷，清高，仙气缥缈。

  他气质是清透的，清透到融入自然，像是天地间的一山一水，没有欲望，没有欲求。

  慕晚恍惚了一下，眸光微动。在她意念有些退却时，崖壁上的男人回头，五官深刻，眉眼清淡，侧眸深深地看着她。

  慕晚像是受了诱惑，微舔了舔下唇，起身走了过去。

  放下手里的书，柳谦修从蒲团上站起，道袍应声而落，垂坠在他的长腿下，腰间束住，衬得男人肩宽腰细腿长，身材比例极好。

  他看着慕晚渐渐走近，眉眼微垂，始终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开始还仰头看他，最后，视线瞥向崖壁的蒲团旁，耳根微红。

  &1dquo;你起来得好早。”慕晚回神看他，先闲聊。

  &1dquo;嗯。”柳谦修浅应，&1dquo;清修的作息时间要比家里更规律些。”

  闲聊结束，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空气仍然是凉的，甚至在崖壁前清修了一早上的男人周身都是凉凉的雾气。

  天地之间，只有慕晚是热的，不光热，还燥。

  她鼓了鼓气，抬眼直直地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泛红的眼梢，像极了刚被欺负的小妖。

  &1dquo;我有问题要问你。”慕晚思维转动着，说，&1dquo;你昨晚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he11ip;&he11ip;我都记着呢。我要问你，你昨天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