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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庄重叹了一口气。

  “我给你个意见。”

  楚步升眼睛一亮！

  难道？

  庄重认真看他。

  “早死早生。”

  他今天必然要踏入金女士的办公室的。

  至于楚步升的阻拦？

  说实话，那真的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楚步升也懂这个道理。

  他挣扎了两秒，放下手。

  “那庄总你，进去答应我，别笑……”

  嗯？

  楚步升这么说，那他就更好奇了。

  庄重给了楚步升一个眼色。

  还不让开？

  呜，感觉庄总还是会嘲笑他的……

  楚步升缓缓挪开自己的步子。

  庄重一踏进门，目光顿时被正前方挂着的相框震住。

  他缓缓转身，看向楚步升。

  “……我也是刚看到。”

  楚步升语气艰涩。

  是吗？

  那也就是说，这是金女士自的行为？

  庄重再转头，目光凝视着墙壁上挂着的相框。

  还有，相框边上摆着的香炉和供品。

  楚步升紧张兮兮。

  并且试图探出脖子去看——庄总是不是在偷偷笑他？

  嘤呜呜呜呜呜。

  “……我听说，你最近上完课之后就会过来办公室休息？”

  庄重转过头。

  楚步升悄咪咪看了一眼。

  咦？好像庄总没什么表情？

  并没有笑他！

  但、但是，心情竟然也没有很好是怎么回事？

  楚步升郁闷了。

  不过？

  楚步升眼巴巴地看着庄重。

  “庄总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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