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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养父点点头。

  白野转身就溜，才走一步，就听见养父母聊天的声音。

  “怎么有股刺鼻的味道……腺体也有点不舒服，感觉是a1pha信息素的味道……”养父嫌恶道，“小兰，你闻到了吗？”

  养母打个哈欠：“好像是有点？”

  “小野，你等等。”养父突然严厉地叫住白野。

  她回头，看见养父微微皱眉，神色不耐，正伸手挠着后颈的腺体：“小野，你分化成a1pha了？”

  白野乖乖点头，下意识有点怕，手指紧张地捏紧。

  “真是的，王医生没告诉你吗？a1pha在腺体成熟前，是要用阻隔剂的，不然信息素飘得到处都是，别人闻到了不舒服。”养父从包里掏出一盒阻隔贴，扔给她，“喏，回去贴上。”

  养母无意识地抱怨一句：“怎么就分化成a1pha了呢？真麻烦。beta多方便啊。”

  白野拿着阻隔贴回到房间里，锁上房门，才现自己手在抖。

  原来养父母口中“刺鼻”的味道，是她信息素的气味……

  白野之前在孤儿院读的小学，六年级才转到乡下学校，没有学习过生理内容，她以前对信息素、对aBo三种性别，只是一知半解。在叶家那边，叶青蔓分化成omega，叶瀚艺虽然简单和她讲解了一下，但也是站在omega的角度。

  omega和a1pha不一样，除了热期和情期，她们几乎不会控制不住信息素的外泄。不像a1pha，必须要成年后，等到腺体完全成熟才能控制。

  白野对a1pha几乎一无所知。

  白野用力闻了闻，她这时才现，房间里的确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是她信息素的气息。养父母说她的信息素味道难闻，可是她根本就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只是本能地感觉，是香的……

  除此以外，白野感觉不到自己和分化前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好像只有力气变得更大了一些。

  可是养父说她的信息素难闻，刺鼻。养母说她分化成a1pha，麻烦。

  这些话落入白野耳中，让她觉得头都在疼。

  “呜……”白野瑟缩到被窝中，整个人蜷成一团，身体可怜地颤抖着，喉咙中出轻轻的呜咽声，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兽崽。

  ……

  白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中，一个又一个斑驳的画面闪过。养父母嫌恶的眼神、轻鄙的话语，赵小悦恶狠狠地瞪过来，一家人仿佛拿着利剑，把她往狭窄黑暗的角落里逼。

  退无可退时，白野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股让她感觉安心的味道。叶冬芸温柔抱着她，问：“宝宝怎么了？怎么哭了？有人欺负我们宝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