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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哥轻轻拍着她哄道：“巫蛊能咒死人的话，还打什么仗，直接绑几个道士和尚去前线开坛做法好了。”

  宝鸾被逗笑：“我们有道士和尚，他们有祭司巫师，不知道谁更厉害些？”

  “那肯定是我们的道士和尚更厉害些。”

  “为什么？”

  班哥说起战场上遇到的一件事，一个小道士被某个草原部落抓住成了奴隶，最后反杀的事。宝鸾听得津津有味，倒忘了害怕。

  宝鸾今晚没有吃饭，班哥一边说军营里的事，一边哄她坐起来吃点东西。哄着喂了半碗荔枝奶粥，重替她擦牙洗手洗脸，抱回去继续搂着睡。

  “乖，别怕，我来驱鬼啊。”

  “驱鬼要亲亲？”

  “不用。”

  “那你亲我耳朵作甚？”

  “因为亲脚你嫌脏。”

  “哼。”她闭上眼。

  “哼哼。”他学她。

  “哼哼哼。”宝鸾不甘示弱。

  班哥：“汪汪汪汪。”

  宝鸾笑道：“小狗！你学狗叫，是小狗。”

  班哥嘬她耳垂，浅浅地磨，轻轻地添，不太熟练，全凭本能逗她，耐心而青涩，声音有些沙哑：“小善，我叫得好听吗，以后天天做你的走狗，要不要？”

  宝鸾身体越来越软，晕乎乎的，好似染风寒烧，四肢无力，额头和脸颊烫红，咬着嘴巴出模糊的气音，自己也不知道在哼哧什么。

  半昏半沉，迷迷糊糊地，到最后竟然也睡着了。

  班哥气不过，想晃醒她问问宝鸾哼哧哼哧了什么，对着她香甜的睡容，又狠不下心吵醒她，在两只玉白的小耳朵上分别狠狠嘬几口，还是气不顺，钻到薄被那头捞起小巧圆润的脚趾头啃了啃才好了些。

  “坏孩子，我的坏小善。”他这样唤她，身体紧紧贴住她，像怀抱玉玺的年轻霸主，热血沸腾，精力蓬。

  ……

  端午节将至，家家户户在大门口悬上艾草，女郎们忙着编长命缕祈福，郎君们忙着采药沐浴喝菖蒲酒去邪。

  热气腾腾的陇右仲夏，公主府也开始张罗端午过节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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