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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兮兮怔了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热的，耳朵也是烫的，她什么时候脸红了？

  “你不是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吧？”恶餮看她愣愣的样子，一副什么不太懂的样子，感觉这孩子可能还没开窍。

  她想到自己思考了几天‘自己喜不喜欢妄声’的问题，微微摇头：“怎么才能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

  “唉。”恶餮当真是觉得周兮兮被妄声养的，跟他一样不知情爱了。

  “你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的眼睛会告诉你答案。”恶餮说完，无奈地敲了敲周兮兮的头，“兮兮啊，哥哥还说过等你变好看了，就娶你，没想到哥哥还没娶你，你就喜欢别人了。”

  周兮兮躲开他的手，十分无情：“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快走吧。”

  她说完就往结界内走去，她要去找妄声。

  到了妄声房门口，她轻轻地推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就看到妄声正坐在桌前，闭着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溜进去，坐在他的对面。

  撑着下巴等他醒过来，想试试恶餮刚才告诉她的办法。

  百般无聊地从他桌上随手拿了一本书，一翻开就看到的一对不和谐的画面。

  “嗯？”她翻开封面，就看上面写着《人妖花间事》。

  周兮兮：“……”不愧是妄声，明面上清心寡欲，暗地里倒是很有钻研精神。

  于是她也很有钻研精神地，继续看起来。

  妄声感知到周兮兮的气息在自己身旁，本来靠清心咒强压下的不宁心绪，顿时有杂乱起来。

  本想撑到她走再醒，但是现她一直没走。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睁开眼，就看到周兮兮正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一本书，他扫到书页上那几个字。

  脸色一沉，伸手直接将她手中的书抽走。

  周兮兮看到他睁开眼了，很高兴：“你醒啦？”

  然后她就看到，那本书被他握在手中，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粉末。

  “你毁了干嘛？”周兮兮有点不解。

  “淫。秽。”妄声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粉末吹掉。

  周兮兮：“……”搞得你没看过一样！

  妄声确实没看这些书，他起身想去洗手，但是下一刻一只细嫩的手心紧紧地拽着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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