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外乡人 卡尔莫斯门（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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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女仆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伟大的空之女神，真是令人惋惜，除掉那个不喜欢关门的小癖好，希德先生真是一位合格的绅士，他在每次的用餐后，都会给我们足够的小费。”

女仆一阵哀伤之后，与葛比翁道别，继续着每的工作。

葛比翁独自一人离开餐厅，行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忽然之间，他的神情变得狰狞，同时脖颈处的血肉开始不断翻涌。

他在原停下脚步，一手按着脖颈，揉搓了很久才让出现的异常消失。

“哼，可恶的肃清者……”

葛比翁低声怒骂了一句，迈动双腿，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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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伊努教堂，下二层，卡尔莫斯门前。

火把的光亮只能照到拐角处，越往下二层的方向，光线就越暗淡。

寂静与昏暗是这里永恒的主题。

从四周的那些石壁上，苏格可以闻到一股岁月的味道，他不知道那些黑暗是不是时间留下的影子，也可能在这个方，根本就没有时间的概念。

如果是独自一人的话，苏格还会有点害怕和忌惮，但是此刻昂都正站在他的旁边，他毫无顾忌。

他看着面前的小门，感叹着上面繁密而复杂的花纹，也感叹着门的大小。

“昂都先生，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个门未免也有点太小了吧？”

昂都走上前，摸索着空教会中很少使用的纯黑色石壁，说道：“没走错，下二层只有这一条路，闭着眼睛我都可以找过来。”

“所以卡尔莫斯门只有这么大？”

“卡尔莫斯门是这块石壁，这扇小门只是方便我们人类进出而已。”

“我们人类？”苏格心里感觉毛毛的，“还有什么东西会进出吗？”

“里面的禁器，尤其是具有‘活着’特性的那些，它们无时无刻不想着从里面逃出来，这道门其实就是为了它们而存在的。”

“这里会同时安排至少两位执事看守，每进行四次轮班，以防出现意外。”

“除此之外，每也都会有主教位之上的凡者巡视，并对里面出现异常的禁器进行适当的封印。”

昂都对苏格解释着有关卡尔莫斯门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打开门进去。

苏格注意到昂都的声音有些颤抖，同时手掌也在不停擦着汗，似乎是很紧张的样子。

“昂都先生，你很紧张吗？”

“有点，”昂都回过头，很坦荡承认，“不过不是因为里面的东西，而是想起来之前在门前生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苏格很好奇。

“这不是重点，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一位叫作鲁尼塔的凡者的话，记得离他远一点。”

“他很恐怖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里面的东西更恐怖。”

昂都说着，推开了石壁上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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