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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

  相比之下，这些受害者家属，只是想开枪干掉他，实在太克制了。

  凯特默然。

  虽然她是执法者，相信法律，认为一切都要按照法律来。

  但镇上的惨状，实在太触目惊心了。

  连她这种见多识广的老资格刑警，昨晚上一睡下就做起了噩梦，一再惊醒。

  换成她，她还真不好说她自己是否能恪守法律。

  “他没有否认？”

  亚当询问道。

  “他全都承认了。”

  凯特神色不好：“很平静很坦白，直接将这些年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条理清晰，你无法想象他的第一个受害者是谁。”

  “他的亲人？”

  亚当倒吸口凉气。

  “对！”

  凯特震撼道：“是他的妈妈！”

  “为什么？”

  亚当追问。

  “他是单亲家庭，他妈妈从小就不管他。”

  没有人想到是他做的，也没人在乎他们。

  长大后，他去参军。

  在战场上，他学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回来后，他短暂的结婚。

  然后就经历了丧妻。

  悲痛中，他觉醒了从前的爱好。

  这样的杀戮让他觉得他是背负责任的天选之人。

  为了做的更好，他还开起了殡仪馆。

  一直干了二十多年。

  我们局里的犯罪心理顾问，告诉我们，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没有一丝后悔，没有一丝同情，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靠！

  这才是真正的战神归来！

  归来后成了疯子！

  “真可惜这里是纽约！”

  亚当摇头道。

  凯特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

  纽约是没有死刑的。

  “对了，你提醒我的急救员和巡查医生。”

  凯特脸色沉重道：“还真查出了问题。”

  “真有利益纠葛？”

  亚当眼神一凝。

  这可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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