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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舒羽舒，「九苞有灵允，还见羽仪舒；九苞应灵瑞，五色成文章。」，你奶奶希望你像凤凰一样一鸣惊人，转眼间，就这么大啦。”

  “是啊。”傅羽舒笑道，“时间过得真快呀沈爷爷。”

  “你不像小观那混账小子，我知道的。”沈郁青轻声说，“你是个好孩子。”

  转角后就是天井。

  沈观不知为何没再画画，抱着臂似乎在等他们二人回来。沈郁青折腾了半天，也有点累了，自顾自说着要去休息。他不再固执地要求要睡在二楼，一楼搁置许久的空房子被腾出来，作为他的住所。

  他也不要沈观去送，像在维护着仅有的尊严。

  沈观品出了点不对劲，问：“你们说什么了？”

  傅羽舒舔了舔嘴唇。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心底那蒙尘许久，干涸已久的土壤里“咔嚓”一声钻出一株秧苗。让他心痒难耐，呼吸过。

  傅羽舒抬起头看向沈观：“哥，你觉得我是个好孩子吗？”

  沈观：“……什么意思？”

  傅羽舒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个嘲讽的、倨傲的笑来，“我才不是好孩子。”

  沈观蹙眉：“你怎么了？”

  傅羽舒的眼睛很亮，像万里晴空闪烁的繁星，又像幽深之夜里，悬在天边的一轮明月。

  他说：“哥，我喜欢你。”

  沈观怔住：“……你说什么？”

  第42章我是男的

  沈观和傅羽舒面对面坐着。一人支着腿，手指尖夹了根烟；一人一如既往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丝毫没觉得刚才自己那个言有多惊世骇俗。

  “你……”沈观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却又卡了壳。

  他现在是在梦里吗？不然怎么会生这么荒诞的事？

  那四个字像带着魔力的闪电，直劈得他晕头转向，恨不得转头把自己闷进被子，当做没听见。

  可对面的罪魁祸笑得眉眼弯弯，在欲言又止的沈观面前，又重复了一句：“我喜欢你，哥。”

  “……”沈观抬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

  他的皮肤很白，在正午的阳光下看起来几近透明。但如果有谁仔细看，那藏在碎后的耳根，隐隐泛着一丝可疑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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