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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上次那袋山楂，他一句没问，像是早就知道结局。

  最后在小巷子不起眼的一家水果店，老板听他找山楂，问他：“你要山楂干嘛？”

  沈沣难得词穷：“我……我突然想吃。”

  老板眼神却亮得很，瞧一眼外头的车：“是女朋友想吃吧。我这不卖山楂，一般没人买这东西吃。不过我家里啊，有一箱朋友送的，又鲜个又大，本来不卖的，反正也吃不完，让我老婆给你拿去。你算是来巧了，现在都过了季了，你上哪儿可都找不着。”

  沈沣坚持付钱，老板看推辞不过：“收你三块一斤意思意思得了。”

  等沈沣买完上车，6问君已经睡着了。

  回公寓，胡阿姨见她带客人回来，忙要张罗晚餐，6问君却说：“让他做。”

  胡阿姨有眼力见，看不需要自己就走了。

  6问君自己要吃的糖葫芦，做好了，到底没吃几颗。不过沈沣做的饭，她吃了不少。

  天色一黑，家家户户的灯火就亮了，把夜幕烘成暖色。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很安静。

  6问君忽然说：“你来给我做饭吧。”

  “你家里有阿姨。”没必要叫他来做饭。

  “她老公是广东人，做的菜越来越甜，不合我胃口。”

  “你可以换个人。”

  “用久了，懒得换的重磨合。”

  沈沣从对面看过来，瞳孔里倒影一片黑夜。

  他没答应，6问君也没移开眼睛，隔着一张桌子，就那样看着他。

  半晌，是沣先收回视线，将碗碟拿进厨房。

  6问君没追问，也没多费口舌。

  只是等沈沣再出来，餐桌上放着一把钥匙。

  第11章。11我要你现在吻我。

  那串钥匙沈沣没拿，但他偶尔会过来。

  他有时好似比她还忙，忙着学业、忙着泡实验室、与此同时大约还忙着赚钱。

  6问君不知道他平时在做什么，总之，她当初给的那钱，不到两年沈沣就全数还清了。

  他大多周末来，但不是每个周末都有空，来之前会问她是否在家。

  6问君即便周末也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做，但他若来，她会提前把晚上腾出来。

  沈沣做菜的时候，她会在旁边看。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像缓和了一点，但沈沣在她面前总不像以前。

  他有意保持着一种适当的疏离。

  入春后，天气回暖。

  沈爸爸又叫沈沣给她带花胶，6问君就是在那天，遭遇了前员工报复事件。

  一切生得太快，她其实也没有反应过来。刀刃割破皮肉的过程在一瞬间，她迟了几秒，才感觉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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