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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娇娇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傅启染很快就离开了。

  阮娇娇开着电脑，继续工作着。

  下午三点，午夜咖啡角落里。

  傅启染与程瑾对坐着。

  “傅总，闻名不如见面。”

  对于傅启染的到来，程瑾一点也不惊讶。

  傅启染双手环抱着胸，一脸的冷漠。

  “程家人，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鬼鬼祟祟的把戏了？”

  程瑾瞳孔微缩，眼眸里迸出一抹暗光来。

  “傅总说笑了。”

  “我不是什么程家人。”

  一句“程家人”，好像让他回到了过去。

  什么程家？呵，不过是从里腐朽到外的畜生而已。

  “程家的事情我不关心。”傅启染单手放在桌子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小刀。

  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抹冷色。

  “你若找娇娇的麻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程瑾眼神一暗，脸上划过一抹疯狂。

  “她告诉你的？”

  “她还真是依赖你。”

  “为什么就不是我先遇到她呢？”

  程瑾低喃一声，嘴角勾了起来。

  “没关系，她会是我的。”

  直到现在，程瑾都还以为傅启染不过是个有点钱的商人而已。

  商人固然很有钱，但那些灰色地带，才是最赚钱的。

  而且有时候，钱不一定能够买到一些东西。

  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冷意从脖子处传了上来。

  程瑾似乎能够感觉到那刀片正嵌入他的皮肤之中。

  他抬眸看向傅启染，一双浅金色的眼眸中染上了一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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