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聂书记的离婚故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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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由于潘嗲在讲叙时已87岁高龄,虽然他精神较好,而且健谈,但毕竟已近百岁。所以在讲叙中难免有顺序弄错的地方。为方便读者阅读,请各位看官耐下心来,我们回过来说说潘政委在修山任职期间也就是生在1953年期间的两桩事。因为这两件事,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也直接影响了老潘的仕途。
1953年1o月开始转入行政待遇后(当时行政19级),被派回到老家修山担任中共桃江县第三区(修山)委员会副书记,当时的书记,也就是一把手叫做聂晴佳。我担任修山区委第一副书记。书记聂晴佳是一个经历过战争的人,没读什么书。他的妻子也是他在老家娶的亲,现在孩子九岁了,正上学呢。
老聂工作能力不差,但脾气大,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在闲聊时表达过想休掉老婆的意思。他的老婆虽然文化不高,但在扫盲班也学了一些字,人也勤快贤惠,只是长相平常,不喜欢打扮。但聂晴佳调到修山担任书记不久便一直跟妻子闹离婚。老婆死活不愿意,要聂看在九岁的儿子份上不离了。这个阶段有很多干部嫌弃老婆,离婚另娶新潮时尚的女学生。
聂书记中了魇似的,谁劝也不管用。而他的妻子死活不肯离婚,搬出了聂的父母也说不动。聂的老婆甚至以死相逼,在修山河投水自杀,被路人现救起捡回一条命。那天恰好我在外面蹲点回到机关,食堂炊事员一五一十告诉了我这件事的原委,我听完心里很气愤很不平,作为他的副手觉得有必要劝他一下。随后找到聂佳晴,说“我们都是共产党员,党的干部,怎么能做陈世美呢?你在外为革命工作不错,但你妻子在家侍奉你的父母,养育你的儿子没有功劳有苦劳,莫赌气了,早些回心转意,不要与妻子离婚。”
谁知聂书记还没听我讲完就勃然大怒,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你学了婚姻法吗?现在男女平等了,婚姻自由。她在农村,我在工作岗位,不能相互照顾。你懂什么?亲戚还不问家庭事呢,你管的多了。还是管好自己的工作吧。”从此,对我另眼相看,甚至工作上的事情也懒得与我商量。
没过多久,又生了一件事,更加剧了我们之间的矛盾。
那是几天后,聂书记下乡到沾溪杉木冲,听基层反映有人违法砍伐森林,他不问青红皂白把有嫌疑的人打了一顿,带到区里关了起来,也没与人交待。不料那人胆小,加上害怕,当晚上吊死在政府的杂屋里。第二天炊事员又把这事告诉性格耿直的我,我听后怜悯伤心,非常气愤,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于是跑到聂跟前质问他:“杉木冲那个人到底犯什么法了?你这是知法犯法,这是严重的错误。”聂却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要他死,他自己要死,这难道要怪在我身上吗?”我们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我是个直性子,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有分歧很正常,过了就放在一边,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两次进谏,在聂书记心中留下了不灭的印象。1954年修洞庭湖,聂带着很多干部去了,将我留下来负责修山全盘工作。本来以为这是一个过渡,相信上面也是这个意思。但聂修湖回来后立即调县里任县长,随即离婚找了一年轻护士成婚。本应升职接任书记位置的我这个第一副书记却莫名被降职,当时的第二副书记游和炳却意外的升成书记。
不久,又生了一件事,进一步把我的人生推向了悲剧的深渊。在许多年后,我坐在屋前的地坪上晒太阳,在反思自己的人生。我这个人性格太直,讲话不会转弯,这才是我不懂为官之道留下的祸患,铸成了我一生的悲剧。面对红得有些扎眼的夕阳,我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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