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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往前是最好的选择。

  少年的炎情绪时常外露，对他人还好，皆是同一种态度，面对陈见楚就不一样了，情绪多变，且时高时低。

  因此，陈见楚第一时间觉到炎的沮丧。

  当然，也有他们充分了解对方的原因。

  怎么了?

  陈见楚想。

  方才炎的心情无疑是不错的，怎突然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他们的关系，在心里猜来猜去，就实在不是陈见楚的风格了。

  不过，陈见楚话还没问出口，就有人先他一步开口了。

  ——是艾尔。

  &1dquo;二位在菲洛特莱因的时间不长，但在如此深度的水压下还能适应得如此良好，是否先前也有过类似经历?”

  陈见楚说：&1dquo;这倒没有。”

  从原本形态转换为人鱼，还身处深海区域，多少是会有些不适，这需要消费时间来过渡。

  而过渡所用的时间，全然看自身状况。

  艾尔笑了笑，说：&1dquo;我能向您请教一下吗?”

  陈见楚自然是那种不会回笑的人，他只是道：&1dquo;你说。”

  艾尔说：&1dquo;散是一个怎样的空间?”

  他说这话，陈见楚是没什么反应，炎却是警铃大作。

  艾尔的话语还在继续。

  &1dquo;分裂空间对散的记述很少，甚至有的完全没有纪录，有年代久远的缘故，也有统治者的作为&he11ip;&he11ip;总之，这些原因导致散留下的记载少之又少，我知晓的信息不过零星几点，不足以我窥得散的全貌。对于远古时代，我抱有极强的好奇心，我很想知道真正的散是什么样的。”

  &1dquo;其实二位能来到菲洛特莱因，对我来说，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

  炎有些阴阳怪气：&1dquo;有什么好幸运的?你在想什么颖事物?”

  艾尔不恼，他道：&1dquo;自然是幸运有机会了解散系空间，从二位的讲述中。”

  谁要跟你讲了?

  炎是想说这句话的，但，陈见楚暗自拉住了他，制止了他。

  炎只好悻悻闭上了嘴。

  陈见楚看着艾尔，说：&1dquo;散其实没有艾尔王子想象的那么神秘美好，如果王子见过的话，或许会觉得不过尔尔。”

  &1dquo;艾尔王子想听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要给他讲讲了。

  艾尔王子倒也没问什么，大多都是很平常的事物，陈见楚没有隐瞒，一一告知。

  这是不是艾尔王子真心想知道的，陈见楚无法知晓，但他下面的问题必然是他，是许多人都想知道的。

  &1dquo;既然这么危机，那当初离开散定然不易吧?”

  艾尔王子的目光平和，似乎是很普通的一问，全然没有过多心思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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