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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言尘浅笑，坐直身体，手在他胸口比划：&1dquo;不，我是说，把你的&he11ip;&he11ip;味道带在身边，这样就像你一直在身边。”

  &1dquo;我把香水给你。”

  &1dquo;香水不行。”商言尘抬头看他，五指张开，虚虚地按在他胸口，&1dquo;香水是死的，只有涂抹在皮肤上，它才拥有独一无二的生命气息。”

  &1dquo;你知道吗?剧本上，在男主角为了小鹿精身受重伤后，小鹿精跪在他面前，做了一件事。”

  他的食指在心口的位置画了个圈，正好将心脏对应的位置圈了出来。

  &1dquo;他将男主角的衣服，裁了一块下来，贴身带着，用这个方法，使自己铭记当时生过的一切。”

  他祈求地望着贺徵：&1dquo;我可以，从你的衬衣上剪一块带着吗?”

  湿润的眼神像是潮湿的雾气，将人的意识浸湿，无法思考。

  贺徵哑声说：&1dquo;好。”

  商言尘开心地叫念念找剪刀。

  贺徵回过神来，看看自己价格昂贵做工精致的衬衣，问：&1dquo;你剪哪个位置?”

  商言尘想了想，说：&1dquo;胸口吧，离心脏近。”

  他眨眨眼，失落地问：&1dquo;你不会后悔吧?”

  &1dquo;当然不会。”贺徵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就是件衣服嘛，剪坏了就不穿了呗。

  尘尘要是愿意，多剪几件、换几个不同的部位剪都行。

  不过剪了胸口凉飕飕的。

  他今天不会还要穿着这种破衣服吧?

  贺徵看着商言尘拿着剪刀，把尖的那一端对上他的胸口，刀尖的寒气，似乎透过衬衣，渗进皮肤下方。

  他脸色绷紧，说：&1dquo;你等一下剪，我叫小刘把衬衣拿来。我总不能穿着破衣服在外面走。”

  商言尘聚精会神地研究着剪的位置：&1dquo;他一会来也是一样的，你先别下车就好。”

  &1dquo;嗯。”

  商言尘似乎琢磨好该怎么下剪刀，刀尖贴着衬衣，围着心口的位置，画了个圈，温柔笑着：&1dquo;我要动手了。”

  尖锐的刀尖好似马上就会刺穿薄薄的衬衣，划破皮肤。

  贺徵全身的肌肉都收紧。

  他仿佛在进行一场献祭：&1dquo;开始吧。”

  商言尘分开刀尖，咔嚓一声，清脆地剪断细线。

  最靠近胸口处的纽扣，无声地掉落。

  第6o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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