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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吗，那确实要小心。”巫灵漫不经心地说。

  &1dquo;对了，上次走得太急，没和你说清下部电影的构想，”巫灵喝了酒，醉意漫上脸颊，&1dquo;你知道吗，有一类人，好像天生就和机器人一样，没办法共情。他们只能按照制定好的规则行动，对任何事物都了无兴。对他们来说，维护外在的规则，就是生命的内容。”

  啪嗒一声，商言尘的桌子掉到桌上。

  他镇定地叫来服务员，换了双筷子。

  巫灵还在絮语：&1dquo;他们无法感知自己的情绪，也很难对其他人的情绪做出回应。如果作为工蜂，他们肯定合格，但假如有人爱上他们了呢?他们会依旧按部就班，还是慢慢生变化。”

  &1dquo;假如，他选择改变，那会是怎么一个痛苦又美丽的过程呢?他强迫自己去读有关人心的书，去模仿其他人最本真的情感表现，有的时候他会想，他为什么要这么痛苦，随后他又想到，既然他能体会到痛苦，那他一定也能体会到快乐。假如他真的拥有感情之后，他的爱人却突然消失，又会怎么样&he11ip;&he11ip;”

  &1dquo;很抱歉，巫导，我接不了这部戏。”商言尘打断他，语气尊敬，&1dquo;以我的能力，实在无法驾驭这样复杂的人设。”

  巫灵瞟了他一眼：&1dquo;不，你可以。我看过你以前的演技片段，你是一个十分精妙的&he11ip;&he11ip;”

  他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充满恶味：&1dquo;表演机器人。”

  &1dquo;我接不了。”商言尘依然淡定地说，&1dquo;很抱歉，辜负您的期待了。”

  &1dquo;你是觉得不好演，还是不想演?”巫灵锐利地说，&1dquo;一般来说，真的觉得自己演技不足的演员，只会希望我能多教教他们。”

  商言尘沉默几秒，无奈笑笑：&1dquo;您觉得是就是吧。”

  &1dquo;你不觉得这个角色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吗?”

  &1dquo;巫导，”商言尘平静地说，&1dquo;我没必要在荧幕里再过一遍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

  他已经从那个劫牢里出来了。

  而且，他不希望任何人饰演贺徵的角色。

  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他。

  巫灵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叹息：&1dquo;你不接戏我拿什么理由找他。”

  他?

  商言尘蹙眉。

  巫灵唉声叹气：&1dquo;他也为了这个能和我见见面了。好不甘心啊&he11ip;&he11ip;难得遇到质量这么好的，长得不错身材又棒，看起来经常锻炼，体力很好，床上应该挺厉害的吧，最难能可贵的还是干净。”

  商言尘觉得这话听着很不舒服，好像有人正在把贺徵当商品打量。

  &1dquo;你们，在谈恋爱吗?”巫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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