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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秒的情绪消沉到傍晚回家，直到柠柠来家里找她玩，她的状态才有所缓解。

  柠柠端着一盘葡萄：&1dquo;秒秒，这是爷爷买的葡萄，可甜啦，你尝一尝。”

  姜秒摘下一颗放进嘴里，葡萄香甜可口，一点都不酸，她连连点头：&1dquo;好吃。”

  柠柠：&1dquo;我就知道秒秒会喜欢吃的。”

  姜秒：&1dquo;我们柠柠最好啦。”

  她抱着柠柠坐到沙上，给唐敏拨通视频，她们几乎每周都要通两三次电话，随便聊聊各自生活中的琐事。

  那边唐敏刚洗完头，把手机支在书桌上，她边擦头边和姜秒聊天：&1dquo;秒秒，柠柠今天又去找你蹭饭啦?”

  姜秒：&1dquo;没有，柠柠是专门来给我送葡萄的。”

  柠柠插话：&1dquo;秒秒特别喜欢吃哦。”

  唐敏笑：&1dquo;柠柠，你眼里就只有秒秒。”

  柠柠：&1dquo;不是的，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he11ip;&he11ip;”

  柠柠一本正经，唐敏和姜秒被逗笑，姜秒抬手捏了捏柠柠的肉脸：&1dquo;我们柠柠就是个小活宝。”

  唐敏：&1dquo;柠柠，快要去幼儿园了，你高不高兴呀?”

  柠柠对幼儿园的概念不强，只是知道会有很多小朋友和她一起玩，她点点头：&1dquo;高兴。”

  唐敏做了个鬼脸：&1dquo;到时候去了幼儿园，可别哭哦。”

  柠柠：&1dquo;我才不会!”

  唐敏又问姜秒：&1dquo;秒秒，培训班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自从上次培训班出事后，唐敏一直担心凌简越会再对姜秒出手，所以隔三差五便会问她培训班的情况。

  姜秒实话实说：&1dquo;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招到生，等暑假班结束，这边的学生还要少很多。”

  培训班的财务严重赤字，现有学生那点学费，连每月的水电费、物业费、老师的工资都不够。

  姜秒连续不断地拿自己的钱往进贴。

  唐敏：&1dquo;秒秒，难道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姜秒想过解决办法，无非就是再狠狠砸一钱猛做宣传，只要扩大推广基数，总能招来学生。但她有所顾忌，害怕自己这样做以后，凌简越又会用别的手段让她功亏一篑。

  她不想冒这个险。

  姜秒：&1dquo;只能采用保守方式，慢慢熬时间熬口碑，总会有起来的一天。”

  唐敏叹了口气：&1dquo;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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